地…外公没有关系。”
又是一宗悬案;不过看上去似乎跟我没什么关系。
末流似乎看出了我神色中的不以为然;淡淡开口;“听父亲说;你母亲就是看到了这一行字;才会突然消失;那年她不过十岁。”
十岁;一个不大不小地年纪;在现代只是个小学生;可是在这里;也许已经懂得很多。不过;现在想什么也于事无补;我现在重要的是赶紧回去;所以点了点头;然后将书本妥善地收好;“我得走了。”
他送我到门口;临离开地时候;我忍不住噙着一抹笑;问道;“那个;表哥;你真的不是剑客吗?”
他微微蹙起眉头;似乎被我地问题给问倒了;见我一脸笑容;神色中多了几分无奈;唔;这样的他;看上去有人气多了。
我满意地摸了摸袖子里的书本;带着一头雾水的彩蓝;离开了这个小院。
一路无言;彩蓝乖巧地一个字也没问;她平日虽然活泼了些;不过在我身边久了;也知道分寸。
回到客栈;没看到回来的云煦;却看见慌乱得直转圈的彩红;一见到我;她飞奔地跑过来;看样子着急得不得了。
“怎么了?”
难得看到稳重的彩红有如此失态的情景;看着她微红的眼圈;我连忙打消自己想要打趣的意思;立马想到也许是云煦出了什么问题;“云煦出事了?”
彩红连忙点头;急急地说道;“大少爷被人扣下了。”
听到这句;我一惊;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叫被扣下了;“你说清楚些;别着急。”
彩红平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白日里大少爷回来;说是汪老板请客;可巧您不在;他只得一个人去了;不成想刚刚汪家派人来说;大少爷在汪家冒犯了汪家小姐;所以被人家给扣下了;还说要拿到官府去呢!”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身子也晃了晃;可是眼看着两个丫头同样慌乱的神色;我连忙努力镇定下来;“走;先去汪家看看;彩蓝;你马上赶回去;把情形跟老爷说了;还有老太君;一并告诉。”
站在汪家的客厅里;我一看见那位汪家小姐;便觉得这位小姐不仅怯弱动人;而且还有些面善。
我的眼睛瞥过汪红袖哭得红彤彤的杏眸;转而看向
坐地汪老板;先深深福了一礼;“妾身见过汪老板。
汪纶似乎火气未消;重重地哼了一声;也许看我是个妇道人家;他才勉强应了一声;“乔少奶奶不必客气;我们是小家小业;虽比不得乔家的大门高户;伦理纲常还是有的。给少奶奶看座。”
他的言语锋利;句句带刺;而旁边站着的汪小姐只顾得抹泪;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让我看着心里稍有些郁闷;虽坐了下来;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汪老板;妾身此来;就是想问询一下;妾身的当家人;到底是犯了什么过错;惹得汪老板动这么大的火气。”
我的话音刚落;那厢汪小姐又嘤嘤哭泣起来;原本那汪老板地脸色因我的态度已经稍稍缓和;她这一哭;又坏了气氛;汪纶起身;一甩衣袖;“我汪家虽说不大;却也是良家;不必多说;等着明日我把那登徒子送进官府;再做理论。”
我一急;刚想起身说话;那汪小姐再一次抢到我地前头;哀戚戚地扯着自个父亲的衣袖;“父亲;不要把乔大哥送进官府;红袖;红袖不在意的。”
汪纶气急;回手便给女儿一个巴掌;厉声说道;“好不知羞耻;我算是白养你了。”
这两父女拉拉扯扯地闹僵起来;我看在眼中反而平静了下来;这么明显的双簧;又怎么会看不出?而这么一来;他们必不是为了把云煦送进官府那么简单;要是这样的话;我地忧虑稍稍缓解了一些。
“汪老板;汪小姐;妾身只是一介女流;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