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让罗德觉得,离朝思夜盼的蕾娜大姐又近了一步,自然是乐得开心,十分乐意,况且,还可以借此机会,在蕾娜面前表现自己的能力出色,借机博得好感。在他的眼里,不失为一个双赢的大好事。
“请您放心,我罗德虽然平时懒散了点,可这件事,我一定会华丽丽地完成!绝不辱使命!”
看到罗德·爱德华开心得像个孩子,蕾娜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办事才能方面,她总还是相信这个小个子的。
说到底,无论如何,这里是她的故乡啊,心里总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偏袒,无法避免。她时隔多年,第一次摸了摸罗德的头。笑着回答:“你有这份心最好,这次的事办好了,我会记你的功。”
听到这样的夸奖,罗德开心得甚至无法自己,他就这样呆呆地站在原地,目送蕾娜离开。
蕾娜穿着一身黑色长裙,行动起来比较优雅而缓慢,她就这样一摇一摆,足足五六分钟才走出罗德的视野!然后,她说:“通知宅邸的主人,我蕾娜今日已给贵府添了很大的麻烦,就不继续叨扰,就此告辞了。”
老管家礼貌地回答:“哦,那么请务必允许我们送您,来此路途遥远,想必夫人您已经非常疲惫了。”蕾娜微笑着点了点头,在仆人的随侍下,走上了爱德华邸为她准备的马车。
同日,罗德·爱德华伯爵寄出一封信,给领地内的私兵。内容没有被任何人侦破,我们也不得而知,总之兵贵神速,很快,他们就有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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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不明
七月十一日,蕾娜回信:
“托事已完成,现返回城堡。无事。”并于这一天,将那只黑鸦放回。德古拉斯收到这封捷报,是在两天之后。
出于安全起见,他有点恼怒。“让黑鸦回来就行了,你寄的什么信啊,要是暴露了怎么办?”话虽如此,他并不打算冒着风险再寄一次这种毫无意义的书信,只得隐秘地将黑鸦与书信收好,不声不响没有任何动作。而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往家里寄信,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就算大多数士兵都不会写字,可兵营里有书记员啊,他就负责着几乎每一个想念家人的士兵,那了了乡愁。几乎每一个士兵——只要还有家人的,就会摆脱书记员代笔,定期寄信回家。
再加上最近,德古拉斯开办文学班,给本来不识字的士兵们教授了读书写字、属文造句的功夫,到今天,他们几乎已经全部都能自己执笔写信了!虽说绝大多数写得并不好看。
他们写回家的第一封信就是:“最近我们兵营里来了一位新队长,他人非常好!教会了我怎么写字!”啊,“今后,我可以亲笔写信给你了!”之类的。尽管他们的寄信对象或许也并不识字,可乡镇里都会有书记部,每年、每月他们寄回去的信件,都会交由书记部代读,然后再由家人口述,书记部代笔回信。
这只言片语或许是一个短句,也或许只是一个词汇、乃至一个字。年老的家眷基本上只会回一个“好”字,尽管如此,远在这里当兵的汉子们依旧能够想象、能够知道,那是老人家笑得合不拢嘴,磕出的一个好字。或许并不复杂,或许并不兀长,尽管如此,也是远在家乡的亲人、恋人乃至朋友们,最真挚、最深情的一切表示。那代表着无限的关怀、无限的爱,乃至无限的……发自真心的感慨啊!
与以往不同,那时他们收到的回信,都是营地里的书记员代读,也不能够亲自感受那书信上的笔迹,不能第一时间看到上面的泪痕,乃至是厚重的手汗、皱褶。
如今不同了。当他们手中握着这一封封从遥远乡间寄来的纸张,他们只知道,是队长给了他们机会,是队长给他们的。无论这位队长姓甚名谁,无论他高大或矮小,无论他是否勇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