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求进入的信息。倒数的十秒只念到五柳墨炎就现了身,浑身压抑着黑沉沉的火焰。
“又飞车了吧?看来我欠你的人情还清了。” 耶律霁显的熟捻态度说明了一切,看一眼被拎起来的我冷笑出声:“以后可得拴好了,别再跑出来打搅别人的生活。哦,你似乎没教他认清身份,居然在这里妄言人权和法律。”
柳墨炎收紧箍在我腰上的胳膊,迫使我像挂在了他的身上:“小默说的没错,也该有人提醒你这世上人人都应享有人权。服从就代表愿意吗?听话并不说明方法得当!我不像你只会用拴的才有信心,我有自信能伴着爱人飞翔而不是折断他的翅膀当玩偶收藏。我当初帮你可不是为了这个结果,看看你现在把自己弄成了什麽形象,你觉得委屈那有没有替别人想想?被重重禁制着很可能表面想得到实际却是为了摆脱!威胁恐吓只是一时有用,淡漠到极至的人思考的结果也许是觉得呼吸都累的慌,我不愿看到最后两败俱伤!”
我在飞翔,从那个气氛古怪的房间沿楼梯直飞入柳墨炎的车子里,然后坠毁在后座,被安全带牢牢地拴住了翅膀。我无暇抗议在有关人权问题上有人说一套做一套两面三刀,因为还没细思量尹忘白忽然间闪过的一丝带了厌倦的感伤,也没有理解透彻镇住耶律霁显的那番掷地有声的话,身体已又飞出车子被狠狠摔到刚离开不久的那所房子那张曾经亲密接触过的沙发上。
“能否告诉我你怎麽出现在了那个变态家里?”柳墨炎眼睛里渗人的冷光却并不是话里透露出的有事好商量的意思。
“我去问路。”多明显的事实。说到变态,我倒认为有人与之半斤八两。
“哦。你要去哪儿?”柳墨炎似乎对我敝帚自珍的衣服很有兴趣,动手动脚的拉拉扯扯以检测其延展柔韧度。
“上班。”这个事实也毋庸置疑吧。我努力保持相关仪表与风化无涉。
“谁允许的?”柳墨炎的口气像个警察,步步紧逼的讯问大案要案的头号嫌犯。顺便不由分说再三确认有无凶器随身。
在这个时候应该先宣布一下我的权利吧?比如有权保持沉默、有权请律师等等,看情形沉默以对并不明智,那我是否可以要求有人为我辩护?“哦,如果今天再不上班我就要被开除了,不信你可以问一下楚夜寒,他是我上司。”所谓为求生存之类的言辞这些为富不仁者听了也不会懂,但起码应该欣赏下位者对于居上位者权威性的服从。
“你想去找楚夜寒?!” 柳墨炎的怒喝威力无边,我清晰的看见地狱之火在四周升腾,做不到隔岸观火,只好迫于无奈蜷起身体以最小的面积迎接微凉的空气。
“归我管的时候还想着他?啊?!归他管的时候根本没想过我吧!就说这两天还挺安分,原来有夜寒陪着你就满足了!我对你怎麽好都是自作多情吧?身子在这里心却跟着别人跑远了?!一不留神连身子都要跟魂魄一起逃去找真命天子了!你看着我!”我的身体被摇晃出那晚身处此地时的印象,本能的瑟缩激起了更加高涨的怒火:“你装什麽?!小滑头!你以为装出害怕的样子就又混过去了?就凭你不自量力想从我手里溜掉我就不用再信守规则,想撑到夜寒回来?别做梦了!你注定要被我们两个分享!我只是提前惩罚你而已!”
我被摇晃的头晕目眩,蜷起的身体因外力仰面打开伸展为一个盘子托起另一具沉重的身体,粗糙的织物连硌带磨弄的裸露的皮肤生疼,更糟糕的记忆侵袭而来让我不自觉的挣扎出声:“不要,饶了我吧……唔……我不敢了……呜……我听话,我留下……只要你给楚夜寒打电话替我请假……啊……”
“一有外力压迫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