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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2 / 5)

“他娘的;地底下怎么埋了木头;还是松木?!”仔细看看;地下露出了一大块树皮;树皮下是一根电线杆子般粗的】千。大刀片子敲上去;黑漆漆的树皮梆梆响;用刀子使劲一戳就透了。不妇道那木头在地下埋了多少年;芯子都烂透了。再往下挖;底下全是一棵饪凡化的老松木;越往下越粗。大家使劲儿扒开几层;发现底下的松木有大水扛那么粗;都腐烂得只剩下轮廓;用手一捻就全碎成粉末了。

事情越来越古怪了;这山上绝对不会生长出那么粗大的松树;更不妥已我们现在是在大雪山的半山腰处;地下都是大石头;连土壤都不多;怎么可能生长那么多的松树呢?那么;这些松树一定是被人运送到这里的。有谁会千里迢迢运送这些笨重的木头到山上;还要凿开坚硬的山石;将这些大木头埋进去呢?而且看起来;这些木头显然不是一个年代的。最上面的大木头;树皮还是挺结实的;越往下年头越长;最底下的都已经糟烂了;看起来肯定有上百年了。

而下面是不是还有时间更久的老木头;我们没有仔细看;也不好说有没有。这事情看来不一般;竟然会有人连续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花夕巨资将大松木源源不断地运到这大雪山中;深埋起来;他是不是疯了?刀疤脸仿佛想起了什么;他捏了一撮土闻了闻;不敢置信地说: “奶奶个熊;这……这是桐油味啊!这、这疙瘩咋会有这个呢?不对啊;不对啊!” 他来回看着地形;满脸的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抓了把土闻了闻;确实有一股浓烈的桐油味。见刀疤脸那么紧张;我便自作聪明地安慰他;说: “听说这里经常有康巴的马帮走过;也许他们有一次贩桐油;不小心漏掉一桶吧。”

刀疤脸骂道: “你懂个屁!这么多桐油;都能弄一个桐油池子了;你款是弄一百个马帮都整不完!”他依旧四处走着;边走边抓着地下的泥土;头越摇越厉害。我觉得刀疤脸有些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点儿桐油嘛;那又怎么样?别说是桐油;就是火油在地上;那又怎么样?

刀疤脸看了又看;后来跑到金丝眼镜那儿;说: “老大;大……大事不妙啊!这疙瘩;奶奶的;这疙瘩被人整了个局!”金丝眼镜缓缓地说: “怎么了?”刀疤脸用一种不敢相信的语气说: “这疙瘩……这疙瘩好像是一个粘鹰的围场!”

听刀疤脸这样ˉ说;后面跟着的几个人全炸开了。有人慌忙抓着泥闻;有人往四周看着;都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我搞不懂这粘鹰的围场到底是怎么回事;忙拉了一个牵马的小马仔请教。那小马仔瘦瘦巴巴的;叫作耙子;平时只管喂马做饭;被人呵斥惯了。

这时候见我客客气气地跟他请教;顿时眉色飞舞;个子都像长高了一大截;在那儿跟我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耙子说: “俺们这帮兄弟都是关外来的;长白山脚下;渔楼村。渔楼村知道不?鹰屯、猎鹰那是杠杠的!俺们那地方的人;技术都是祖传的;捕鹰、驯鹰、猎鹰;全活都能做!唉;现在这世道是不兴了;要是搁在前朝;那都是给朝廷进贡猎鹰的地方。特别是前朝的鹰军;那捉起鹰来是一捉一个准;都得到过皇帝赏赐的黄马褂!

“我们渔楼村的人;个个都懂鹰。要不是世道他奶奶的太乱;兄弟几个实在没有活路;也不至于落草做了土匪;这些年吧;更是活得憋屈;净往深山老林里折腾。这不;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跑到沼泽地里来了。”我越听越糊涂;忍不住打断他;问他这桐油和鹰又有什么关系。

耙子正在大发感慨;被我打断;很是恼火;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这底下到处都是桐油?甚至成为了一个沼泽;这看起来很像是一种古代的捕鹰之术。”“啥?桐油还能捕鹰?捕鹰不都是用网吗?” 我彻底听不明白了。他一脸不屑;感慨着: “现在的捕鹰人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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