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虎譬耸大三岁,家里大小事情都有她操心,由于操劳过度,皱纹已经爬上了她的眼角。
紧挨大夫人地是老二,生性好强,刁钻狡诈,诡计多端,比虎譬耸小两岁,打扮的比较妖艳,与其他夫人经常争风吃醋,所以全家人都怕她。
老三也是被抢来的,地位底下,胆小如鼠。老四爱挑拨是非,满肚子坏水,与老二搅合到一起,唯恐天下不乱。
老五年轻漂亮,脾气内向,有一股子犟劲,刚来时,虎譬耸对他比较宠爱,每天晚上基本上都到她处下榻。
老四年轻守寡,心里不悦,伙同老二,硬生生地把老五的裤子扒掉,把一根又粗又长的棒槌塞到她的下身,造成鲜血直流,郎中处缝了四针。从此,老五再不敢独霸虎譬耸,只要进屋就往外推,前四位夫人对虎譬耸失去了吸引力,老五又不让进屋,无奈,经常在外边拈花惹草。
这次来了老六,她们早就商量好了,决不能让老六吞独食,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五夫人一个个按次序依次排列,虎视眈眈地等待着六夫人向她们施礼请安,进行考试通过,当然要逃毛病,找岔子,目地是教训一下,给他一个下马威,叫她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赛天仙人生地不熟,初来乍到,也没有贴心的丫环引荐指导,她冒冒失失进门,见上首的坐着地夫人,走向前来施礼道:“母亲在上,儿媳赛天仙向母亲问安,愿母亲长寿百岁……)”
赛天仙的称呼,引起众位丫环仆女一阵哄堂大笑,倒把赛天仙给笑楞了,弄得莫名其妙。
这群人中只有两人没笑,一个是大夫人,一个是二夫人,大夫人回了一声:“母亲,我有那么老吗?”
还是丫环多了句嘴,“错了,这是大夫人,那是……”二夫人瞪了一眼,意思不让她多嘴,丫环只好停止介绍。
赛天仙心想,她不是母亲,应该叫大娘,却是叫错了。
她怎么也不会怀疑,她们也是虎譬耸地老婆,因为虎譬耸向她亲口讲,只爱她一个,她天真的想着与虎譬耸夫唱妇随,怎会想到,还有一大帮夫人呢。
赛天仙琢磨了一下,上一位是大娘,下一位就该是母亲了,她转向二夫人施礼道:“母亲在上,儿媳赛天仙向母亲问安。”
一句话没说完,二夫人怒目圆瞪,大吼一声,“故意胡说八道,让你领教一下家里的规矩,给我打。”
随即过来两名贴身丫环,一个个手拿棒槌冲了过来。
怎么又错了?赛天仙莫名其妙,闻听打,看来她们是故意找岔子,来吧,我正好手痒。对着冲来的丫环,抓住手腕使劲一捏,丫环“哎呀”一声,棒槌落地。另一位丫环胆小,哪还敢近前。
二夫人见打了她的丫环,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心中大怒,夺过丫环手中的棒槌,亲自走向前来,于是,她手举棒槌对着赛天仙下打。
赛天仙火了,骂了一声,“你个老刁婆,本小姐并没招惹你,何必欺人太甚。”
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二夫人拿棒槌的胳膊使劲一拧,卸下她的半边臂膀,疼得她吃呀咧嘴。
二夫人岂是好惹的,她一生好强,在整个大院是一霸,除了虎譬耸以外,哪一个不怕她,跺跺脚,地动山摇,就是虎譬耸也得让她三分。面对全院的丫环仆人,护院兵丁,这比打她的脸都难过,这个台阶如何而下。她心里清楚,此番争斗,直接关系着在虎家大院里的威信,地位,她咬紧牙关,忍着疼痛,吩咐丫环喊来十几名兵丁。
众兵丁闻听二夫人有令,哪敢怠慢,即刻赶来,二夫人命令道:“一起上,给我拿下。”在众丫环的搀扶下,她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和老五一样,扒掉裤子通她一下,让她永远知道老二不是好惹的。”
赛天仙闻听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