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我家小姐如何嫁人,如何是好啊!”
陈知瑞本被吓得四肢酸软,哪里还是那婆子的对手。几下耳挂下来,脸就红肿起来。
秋环在那堆丫鬟中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寻回了理智,她忙不迭跪在了宇庆宁和景宫眉身下,哭道,“三少爷,三少奶奶。我家小姐不懂事,这才会闹得如此。今日之事对小姐名声大有损害。秋环请三少爷和三少奶奶谅解。你们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救救我家小姐。”
秋环一哭,林舒真的神智顿时回笼,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在灌木丛后的,又如何到了这软榻之上,她左思右想,哭得眼睛通红,恶狼狼瞪着景宫眉道,“都是你!是你把我放在这的,是你是你!
景宫眉欲说话,宇庆宁冷笑了声,“二小姐恐怕弄错了。明明是你自己诱了陈知瑞前来,缘何怪到我娘子头上?若是这软榻上的人是我娘子,你是不是如今正该幸灾乐祸地胁迫与她?”
林舒真被说中心事,顿时脸色一白,她支吾了几句,见底下人交头接耳,她恼羞万分,目光飘到陈知瑞身上,立即扑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是你害的我。都是你害得我!”林舒真浑身颤抖。泪眼婆娑,“庆宁哥哥,这不是我的主意。都是他,是他说要给景姐姐一点教训的。我是无辜的……鸣……”
陈知瑞见林舒真血口喷人,忙不迭道,“三少爷,分明是她指使我做这等事的,小生叔叔已经明言现定小生不准踏入九庄。若不是林小姐相邀,小生哪里敢进来。”
“你胡说!”秋环扑到了林舒真旁边,扶着她起来,嘴里骂道,“陈少爷,若非你有这个心思,小姐又怎会相帮。何况小姐只说吓吓,你却……”
秋环说着哽咽起来,见林舒真埋在她肩膀上哭得梨花带雨,她就求救似地看向宇庆宁和景宫眉。
景宫眉终是不忍,“你们听好了。今日之事不得泄漏一个字。否则乱棍打死。”
宇庆宁轻笑了声,目光落在陈知瑞身上,“阿晓,将陈知瑞送交官府。便说他欺辱宇府丫鬟。
陈知瑞一听,吓得双腿打颤,他本来打算三年后再度去考科举,若是官府有了他欺辱丫鬟的文书,那么陈府老爷的保举资格将被取消,自己也将无缘科考,如此不止负了陈老爷的嘱托,往后的路将更为难走,他急忙匍匐在地上讨饶,“三少爷,小生知错了。求你别将我送交官办,你让小生做什么,小生就做什么。”
“陈知瑞,说你欺辱丫鬟已是小罪,若是叫官府知道你侮辱的是富家小姐,后果将更严重。”宇庆宁轻描淡写道。
陈知瑞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儿,下唇一咬,赌气道,“那小生若是告诉官府小生沾染的女子是林家小姐的话……”
闻言。林舒真浑身一僵。林妈又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宇庆宁止住了她们,笑道,“阿晓,待会包一袋银子去,嵊县县令和我有过交情,他知道该怎么做。”
阿晓点头应是。陈知瑞一听,知道此举已成定局,顿时身子发软,被阿晓拎出了亭榭。
宇庆宁又转身对那些窃窃私语的丫鬟和婆子道,“方才少奶奶的话也听到了,今日之事谁也不准嚼舌根。若有只字片语传出去。仗毙。”
丫鬟婆子浑身一凛,都垂首应是。
“紫环,带林二小姐回园子。安置妥当后便差人送回越州城去。”
紫环点头应是,陪着秋环她们往小花园外走去。不一会,亭榭内就剩下了景宫眉、宇庆宁与紫俏三人。
紫俏很会看气氛,不知不觉就退去了园门口守着。
“相公,为何带那么多婆子丫头来,若是叫外人听去了,那林二小姐的名声便真的毁了。”景宫眉开口问道。
宇庆宁伸出手将她揽在了怀中,语气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