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边,自有一番性感姿态。
宇庆宁同她面对面躺着,右手还抓着她柔若无骨的手,目光清明中锤着一丝迷离,他又细细吻了她好久,才起身去了净房,绞了帕子来替她擦身。
翌日一大早,菖蒲有些紧张地从韩楚珊房里出来,急步匆匆往院门口的垂花门走去。隐在暗处的阿晓同紫俏打了个招呼便偷偷跟了上去。
菖蒲在越州城的阑盛街上溜达了很久,她似是不安,在一个卖早点的摊位上吃了个包子,然后才七拐八拐到了城南的一处府邸。
城南的那处府邸不大,约莫是个三进的院子,那院门前蹲着两只半人高的石狮子,檐下的灯笼红彤彤的,似乎尚未吹熄里头的烛火,再看那匾额,写着“刘府”两个字。
菖蒲在大门边逗留了很久,见四下无人,终是上去敲了敲门。
应门的是一个青衣小厮,他打开门,见是个小丫鬟,便问道:“你是谁?诸问找谁?”
“这位小哥,敢问刘荏青大人是否便是府上家主?”菖蒲急急问道。
青衣小厮点头:“姑娘是找我家大人吗?可不巧,今日大人休沐,辰时便出门了,说是有要事,怕是要晌午才会回府。”
菖蒲一听,分外着急:“那,那小哥可知道刘大人去了何处?”
青衣小厮有些警觉:“这个小的恐怕不能直说,如今府里头有莲夫人在,姑娘若是着急,有事找府里的莲夫人也是一样的。要小的去通秉一声吗?莲夫人这个时辰,定是起身了。”
菖蒲有些犹豫,也不知这莲夫人性子如何,小姐让她交信给刘荏青大人,可是干叮咛万嘱咐干千万要亲自交到他手中的,若是这莲夫人心肠坏,没收了她的信,那小姐该怎么办。念及此,她轻轻摇了摇头:“多谢小哥。我,我就在这等着刘大人回来。”
青衣小厮一愣,也不反对,只是将门再度合上。
菖蒲忐忑不安地坐在了刘府门前的那几档石阶上,只觉得怀里揣着的那封信熨得胸口发烫,心里却一阵阵着急。也不知这刘荏青大人同小姐是何关系,小姐既走投无路来求他,想必总有解决的法手。
她坐了会,巷子里人渐渐多了起来,挑着货担的货郎三三两两从刘府门前走过,也有几辆小马车慢驶而过。菖蒲坐在那,看着日头渐渐高起,心里的担忧更甚。
却说那青衣小厮过了阵后开门一瞧,见那丫鬟打扮的姑娘果真还在那石阶上坐着,心里头计较了一番,便急匆匆往主院奔去,想着和莲夫人打声招呼,虽然莲夫人不过是个妾,但刘府上下全由她打理,估摸再过段日子,说不定就升上去成了夫人也不一定。
水莲便是以前的芷平,如今正在厢房内绣着一块海棠花样的帕子,听丫鬟来报,说门房求见,
她心里头就有些奇怪,于是招手,让那门房到屋前回话。
青衣小厮到了屋前,看到屋内莲夫人正坐着看着他,他擦了擦额际的汗道:“莲夫人,今个一大早有个丫鬟来门口找刘大人,她见刘大人不在,便一直候在那,如今还在门前等着呢。”
水莲一听,倒有些好奇心。这刘荏青为官低调,向来不曾有同僚上门,如今跑上来一个小丫鬟,倒真是蹊跷得很。
“她可说了来处?”她淡淡问道。
青衣小厮摇头:“看她样子,似乎想亲自见大人。”
“大人事多,今个好不容易得了休沐去那觉华寺一趟,怎好让不相干的人打搅了。你便去回了她罢,便说今个大人不回府了。”
青衣小厮得令,便去门边同菖蒲说了一通。菖蒲听说刘荏青不回府,顿时呆住,急得快要哭出来,忙不迭拉扯那小厮的袖子,问那刘大人去了哪里。
青衣小厮很是为难,便重新去水莲那边说了缘由,说那丫鬟是春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