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在收到中原先生的同事發來的他們下飛機歸來的消息時,她人還在東京, 面前的景象一度十分精彩,手裡的刀都還是熱乎的。
凜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中的消息。
什麼玩意兒???你們怎麼不在上飛機的時候給她發信息?
等她以這輩子最快的速度處理好現場飛奔抄近道攔的士一路火花帶閃電, 回到家中處理好這身完全不合適不居家的行頭, 又覺得自己身上血腥味太重, 急匆匆地洗了個澡。
好在中原先生肯定要先和他們一起到港黑去, 之後才回家,也就是她以趕死線的動作……
開門聲是在她洗完澡頭髮還半濕的時候響起的,凜急匆匆地扯著快要掉下去的浴巾, 一把打開浴室的門,拖鞋都沒來得及穿,濕著腳跑出去衝到了將外套脫下放到架子上的中原中也面前。
中原中也:「……?」
眼前銀白髮的少女喘著氣,臉上帶著異樣的緋意,從發尾落下的水滴滑入浴巾內,死死地盯著他,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般松下肩膀。
凜:媽的趕上了,我太強了。
剛經過肌肉的運動終於鬆懈下來的凜下意識要摔在地上,立刻被中原中也伸手抱著扶住。
窗簾半掩,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溫度正好,只是她剛出浴室有些自帶的熱度而已。
凜的演技,在這風馳電掣的一刻,迅速上線。
角度完美,光線,姿勢,場地完全ok
她眼尾一紅,好像一直忍著的委屈在看見中原中也回來的一刻終於湧現了出來,把回來聞到家中熟悉氣息剛放鬆下的中原中也的神經又崩了起來。
凜抬手抱住了面前中原中也的脖頸,嗚咽了聲,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奈何她的手從浴巾旁一移,原本就只是隨便洗在她身上的浴巾就……中原中也迅速抬手給她按著系住了防止不測。
呼。
嚇死了。
中原中也下意識鬆了口氣。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嗚…中也,有人說我在外面亂搞,說我被你包養了你還因為厭倦了我拋棄了我,說我不知廉恥勾引有婦之夫……」
時不時就出差,還正常早出晚歸特殊情況還不歸的中原中也:「……」
「尤其你不在的時候,還有人說我行情不好出門是去找下家接盤的…嗚,我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中原中也還以為是什麼事,抽了抽眼角,他扶住額,抬手拍著她的背。
他一下子也搞不清楚懷裡這個到底是真情實意在哭還是在演…好吧,就算凜真的是在演,她也演得很努力。
「我委屈,中原先生我好想你…」你要是不回來她還能再接幾個單子。
正所謂飢餓營銷,凜現在基本上是一段時間選著接單,一段時間一單不接,雖然她是因為生活關係這樣斷斷續續,但毋庸置疑,找她的單子在某種意義上更優質了。
中原中也幾乎倒吸一口涼氣。
許是剛從浴室出來,她身上遠不如之前偏涼的體溫,還帶著熱氣和未散的花香調沐浴乳的味道。
「我知道,你別急…」
凜最後還是彎著腿坐在了地上,連帶著中原中也同樣單膝跪地半蹲在地上還被她抱著。
她紅著眼被中原中也扶著肩膀推離脖頸。
這樣看著她脖頸細得好像一折即斷,她仰頭親吻上了中原中也的嘴唇。
凜這樣演到底有什麼目的?遮掩自己身上奔波的痕跡嗎?還是單純只是興致來了突如其來地想要撒嬌呢?誰知道呢,反正她開心了。
尤其是在唇齒交融之間,面前外出歸來赭發青年扶著她的脖頸,即使她一點點往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