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竦也是险死还生,只比范仲淹等人在朝里多呆了不到两年,就被赵祯赶了出去再也没回来。而章得象更是当时就被下放,死在了任上。
这次,贾昌朝明显得不到任何支援,就算把唐奕搞臭了,他自己也绝不会比唐奕好到哪里去。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要说是吴育干出来的,大伙儿绝不稀奇,但要说是贾昌朝这条老狐狸,就没人会信了吧?
“而且!?”唐奕凝重地扫视众人。
“照理说,陛下一连得了两个儿子,赵允让想把他家老十三送回宫的计划已经是没有可能了。”
“那。。。。。。为什么不见其偃旗息鼓,反而更加迫切地要除掉我。或者说,要除掉我手中掌握的筹码呢?”
“。。。。。。”
“。。。。。。”
这的确又是个问题,而且是个大问题!
赵允让不退反进,就说明他还没死心,还有后招。
而这个后招是什么,大家并不知道,这才是最可怕的!
敌暗我明,盲入敌阵,这才是最就该担心的。
潘丰急道:“那现在怎么办?”
他到底还是个粗人,再细也没文人那些弯弯绕。
唐奕与范仲淹对视一眼,“将计就计!”
范仲淹接道:“示敌以弱?”
“示敌以弱!”
“既然你要把我打下去,那我就下去好了,总比身居高处给他当靶子来得舒服。”
而且,唐奕很想看看,赵允让的后招到底是什么。
也只有明白了赵允让的意图,他才好有应对之法。
“正好借这个机会,把观澜的压力引到我身上来。”
范仲淹拦道:“不用,观澜这点儿事儿,老夫还顶得住!”
唐奕接下来要面对的态势已经是不可预测了,不能再往他身上压担子。
“那咱们就商量一下,应该怎么被他们压下去吧!”
被他们压下去很容易,难的是,怎么被压下去,还不能让人看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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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自贾昌朝一本炸下去之后,朝中为之一静,连事关观澜废学弃道的弹劾也都一并失声,谁也不敢再提。
这个时候是最敏感的时候,谁都吃不准大局走势,还有赵祯的态度。任何小的涟漪都可能掀起惊天之浪,所以,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谁都不敢再跳出来立旗。
大家只等贾相公和唐子浩两边哪边先沉不住气,出来发声,到时候再见机行事也不迟。
而赵祯也像忘了贾昌朝有此一奏,一连三天都跟没事儿人一样,朝议之上连提都不提一嘴。
终于,贾相之奏过后的第四天,唐子浩托付范仲淹代呈一表,为自己辩解。
直言在观澜所行这事都是拳拳为国之心,绝无反叛之意,且邓州军营驻扎回山,虽是他请谏而成,但确有必驻一厢的理由。
唐奕这一本就像扔到池塘里的一块石头,果然起了涟漪,朝臣们暗道:看来,唐子浩这是沉不住气了,想要把自己撇清。
可是,这事儿你撇得清吗?
想撇清,可不是几句话就行的,你得有实际行动啊!
于是,有自视刚正的言官开始把炮口对准了唐奕,进奏唐子浩辩驳苍白无力,不足以服众。
唐子浩一看一本效果不大,只得再上一本,这一本也终于有了点干货。
唐奕为了避嫌,自请脱离观澜书院,卸去一切教课、学务之职。
而且说动就动,当天就停了课,搬出了观澜书院。奏本呈到朝堂之上的时候,人已经住进了开封城中的桃花庵。
文臣们一看,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