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信任?”嘲讽的笑了数声,那个在别人看来忠诚的保镖黑色的双眼中突然露出了绝望与憎恨,用不符合他身体状况的声音怒吼着,“这么多年来,你用我家人的性命来要胁我!让我不敢离开‘黑鹰’,你认为这是信任吗?”
不悦的皱起眉,阿尔冯瑟抬起头看着呆楞在门口面面相觑的其他保镖,“出去!待在这里作什么?还不快帮我修复监视系统去!”
仿佛被这吼叫声震醒般,其余人迅速的离开。
“穆莱,你和医生留下来。”看到自己的儿子与他的“情人”,沉着声,命令道。
耸耸肩,穆莱倒没有丝毫的紧张,拉着李,动作悠闲的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疑惑的问,“父亲,有什么事吗?”
阿尔冯瑟的脸色已经十分的难看,他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只是示意阿贝特关上门,锐利如鹰的目光盯着倒在地上的John,“是谁?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沉默着,John咬紧自己的唇,一声不吭。
“阿贝特,既然那双脚已经无法再走路了,那么就让他的手也一起作伴吧!”冷酷的声音这么说着。
点了点头,忠实的部下瞄准着准确的部位。突然,李冰冷的声音,“再下去,他会死的。”
“宝贝?”穆莱对于李的突然出声,有些不满。
“哦?”挑了挑眉,阿尔冯瑟有趣的问,“医生,你在为他求情吗?”
毫不否认的点了点头,“他救过我的命。”
“医生!”声音瞬间下沉,长者漆黑的目光阴霾的盯着他,“医生,您忘了吗?您的命还在我的手中!在让一个人消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父亲!别威胁李。”穆莱不满的站了起来,护在了李的面前。
挑了挑眉,阿尔冯瑟冷笑着,“穆莱,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叛徒居然是‘你’的保镖?”
楞了楞,眨了眨眼,然后不置信的高呼,“父亲,John可是你安排给我的,现在却反过来问我?”
“你……”阿尔冯瑟为这个没用的儿子而气结。
“铃~~”的响声,阿贝特比电话铃还单调的手机声响起,接了起来,“喂。”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使得阿贝特的眉越皱越紧,他猛的切断了对话,对着一旁的阿尔冯瑟说,“John的家人早在几个月前就被送到了英国,她们帐户里突然多了几万美金,是从‘卢切斯’家族下的一个秘密帐户打进去的。”
“‘卢切斯’?”阿尔冯瑟觉得自己的额头刺痛般的跳着。他烦躁的来回踱着步,然后猛的抓起桌上的手提电脑,连同手中的光盘,狠狠的摔在地上,并且用力的碾踏着。直至光盘像玻璃般粉碎,电脑的显示器严重损毁。
“哈哈哈~~咳咳,”沙哑低沉的笑声,却被自己的血给呛住,John喘着气,眼角带着湿意,“阿尔冯瑟?希沙姆,原来你就会用这一招吗?只会用挟持人质这种肮脏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我没有任何的弱点在你们的手上了!你再也不能控制我了!”
阿尔冯瑟看着应该老实忠厚的保镖,耻笑着,“肮脏?可是,很有用的方法,不是吗?告诉我,你是怎么与‘卢切斯’接触的?从什么时候开始?”
在李的眼中,John像个蹩脚的演员般,摒紧每一寸面部肌肉,倔强的回答着,“我忘记了。”
“忘记了?”笑了笑,阿尔冯瑟像个绅士般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我相信,几百毫克的自白剂就可以让你彻底的想起来。”说完,转身对着自己阿贝特说,“让人进来清理垃圾!”
恭敬的点了点头,敲了敲门,金发的青年召来了门口的守卫,拖走了已经不再挣扎的John。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