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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仲述虽然一通胡说,暗地里却不断的运转心法,想要冲破被封印的经脉,可惜一直没有成功,而古明地恋在坐了一会儿后,就四处探索一番;待她飞回来重新坐在荷叶上时,房仲述从她的表情上就能够得知,她之前的一番探索肯定没有什么结果出来。
“床公床母到底想要做什么呢?”房仲述也是很纳闷。
按理说床公床母见他们来拆庙,那自然是不共戴天之仇,拆人道场是极为恶劣的事情,宰了估计也不会惹下什么因缘;但床神两公母却是没有他们三十五个拆庙党众全宰掉,反而是封印了他们,接着又将他们四处乱扔,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莫非床公床母想投奔嫦娥姐姐,拿我们这些棋子当筹码?如今正与嫦娥姐姐商议投奔之事,估计条件谈得有些紧,就拿我们这些菜鸟出气?”房仲述琢磨出这个答案后,再细细的推敲,发现这个答案是如今最靠谱的。
“棋子啊!”有了这个比较靠谱的答案,房仲述不得不再次感叹道。
“画楼百尺滑流莺,欲扫眉痕;泪湿眉痕,不堪朝雨邑尘。举目长亭,怕见长亭。”幽绵古典从下方湖中心位置荡漾而起,其声音并不扩散而开,而是呈直线方式朝上飘;声音绵绵,其速缓慢,从“画”字到“亭”字的曲词,将静坐在荷叶上的一男一女包裹其中,令两人瞬息间神织被封,陷入一处幻境中。
幻境中,画楼静立在金黄色的流莺树林中,一位身披青绿色长裳的女子,正临窗而坐,她神情凄凉,手持画眉笔,欲画眉却泪湿满面,离画楼左侧约十米处则竖立着一座长亭;亭以木石构造而成,无护栏仅四根石柱支撑亭阁,亭内摆放一尊雕像,雕像下前方则放着一面蒲团。
“这又是什么情况?”房仲述在心中哀叹道,而与他齐入幻境的古明地恋则满面兴趣浓厚的四周张望,随后猛不丁的说:“你被卷入这样的环境中,却毫无任何惊慌之色,你肯定是极厉害的人物。”
房仲述闻言愣了愣,幻境对他来说跟上茅厕一样寻常,所以他确实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事实上如今临仙境的很多场景,都对他产生不了多大的冲击,除非是天界的场景才具备这种能力。
“嘿嘿,做为游戏内号称男人见了自宫,女人见了入宫的男人,我大块板砖自然是极厉害的人物。”房仲述摆出高手的模样后说道。
“你要假冒别人的名头,为何不好好的装扮一番?大块板砖的帅是出了名,可你长得如此的平凡,却硬要说自己是大块板砖,唉。”小妞望着房仲述叹气的说道,她的眼神中里里外外都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你丫是个脑残啊!
吐槽的男女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又开始变化,等他们留意到时,发现自己又到了一面大湖中,房仲述痛苦的嚎叫道:“我恨大明湖啊!”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不长东!”又是之前那声音绵绵而唱。
房仲述一听这词耳熟,细想一下,扭头很得意的对身边的古明地恋说:“这词我知道,是李后主的相见欢。如何,哥哥有才吧?”
“南鹤星君之才,上亿年前天庭诸神仙皆知。”背负长剑,身穿青色道袍的中年人从虚空中走出,双手一挥,周围的幻境顿时破碎。幻境破碎之时,隐约有一声闷嚎传出,显然布阵之人吃了暗亏,而那中年道人却是毫不在意,笑着朝房仲述行礼打招呼。
“显化真君张三丰。”房仲述看到那中年道人时,无法再保持蛋定,指着那中年道人,失声喊道。
张三丰闻听房仲述喊出他的名字,原是轻松潇洒的表情,顿时转化成踩到大便般的痛苦表情,说道:“南鹤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