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话,赌气般的扭头不理他。心下却猜测着他们的关系:苗亜儿一看便是清纯小护士类,池瑾瑜是怎么钓上的?还以为围绕他身边的都是那只火狐狸一样的妖媚女人。
如果自己不是他妹妹,恐怕都逃不出他的魔掌!转头狠狠瞪他一眼,但却愣住——分明瞧见他望着低头整理药箱的苗亜儿的目光,是那么怜惜与悲伤,那抹眼神,藏尽了千言万语。
她的心猛跳了下,在她的意识里,他就是那种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就连自己的妹妹都调戏。
但是,她忽然想到,自己又有多了解他呢?认识他不过两三个月,由初春到初夏,与他相对就能闻到火药味,自己……从未见过他卸下凶恶无赖的模样。难道……有什么隐情?
苗亜儿终于整理好东西,微乎其微的轻叹了口气,柔声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伤及内脏就麻烦了。”
“这么唠叨,难怪还没嫁出去。”他漫不经心地说。
苗亜儿浑身一僵,回避地起身拿药箱回房。
“喂,她究竟是……”池笑笑好奇地问。
池瑾瑜坏坏地笑了:“吃醋了?”
“你欠揍啊!”她羞愤难抑,他真禽兽。
“你揍,不揍就是小狗!”他把脖子往前伸,痞痞地笑着。
她抬起拳头做打人状,手停在他笑意不断的面前,硬是下不了手。
“你一向都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他满意地打量她羞红的脸上浮现歉意,又不甘道歉,矛盾纠结着站在原地瞪着他。“我救了你三次,可是三次你都要反过来打我,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她跺跺脚:“谁、谁让你嘴巴这么坏!我也是关心你才问问,不然才懒得理你咧。”
他的眸光微微发亮,唇角扯大了弧度。
“我们一会儿就回家吧。”她别过脸说道。
即使不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她不自在地拿起一旁的杯子掩饰心虚,却听他轻轻地唤了声:“叶岚。”
她一愣,一惊,手一滑,圆瓷杯“哐当”落地,摔得粉身碎骨,散落满地。
空气仿佛凝结成块,霎时间静默蔓延。
蓦地,她扭头瞪向他:“你做什么提这个人?”
他挑眉:“不可以?”
“我听说,她曾是我的情敌。”她冷淡地说,“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发生意外。”
“可她却死了。”他的黑眸陡沉,笑意不达眼底。
她的双唇微颤,张口无言。
直到不知情的苗亜儿出来,惊讶地望着满地狼藉,还来不及说话,池瑾瑜便起身向她道谢兼道别,拉了池笑笑就离开了。
苗亜儿呆呆地望着紧闭的大门,只有地上残留的碎片能证明方才那一切并不是梦。伸出手,轻抚池瑾瑜坐过的位置,忽然,泪如雨下。
……
池笑笑心知他们关系匪浅,无奈那混蛋顾左右而言他,反倒更加证明了她的观点。那日回到家时已经凌晨两点多,池家早早熄了灯,池暮涵出差未归,温柳也已睡下,池思琼则更不用说。
第二日再见面,两人默契地不再提头晚发生的事。他只对温柳说遇到几个找麻烦的家伙,已经解决掉了。不知为何,温柳待他总是有许多歉意,什么都依着他,倒是对池笑笑多了些冷漠疏离,人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可惜母亲也有偏心的,不是每件棉袄都喜欢!
她在第三天才去公司,发现竟没人惊讶她几天不见人影,问了景丽才知道有人替她给公司打电话请假,景丽说的时候口水都挂了三尺:“好温柔的声音……池笑笑,老实交代,究竟是谁?!”她一边掐着池笑笑的脖子一边往电梯走去。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