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东厢的湘兰小姐还在屋里等你呢。”
阿杏闻声不解地看向姽婳,后者给了个‘跟上’的眼神,于是两人就跟着丁灵往东厢走。
姽婳沉着脸,边走,边琢磨着如何应对待会所遇到的种种事情。
到了东厢后,丁灵就自发的离去,她是楼里厨娘的女儿,在春风楼也只是个下等的身份,这东厢兰魁的寝地她自然是无法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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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回忆起刚才的暗杀,姽婳心恍然一怔,她杀人了?适才还暴戾的脸上急速地被不可置信替代,她居然在古代杀人了。
“怎么会,怎会这样……”咻地扔掉手里的杀人利器——发簪,姽婳不敢置信地回到岸上,脑袋空白地只剩下她杀人的事实。
她不想的,她真的不想杀人了,她只是看到阿杏被人欺负,她心里发疼地想保护她,虽然有过阻止那些大汉的想法,但是从来不曾想杀他们的。
眼泪从姽婳的眼角滑落,瘫软地身、被水侵湿的身恍如无骨地跪倒在地,凤眸看到池塘里的血水,嘴角勾起惨淡的笑。事情已经发生,她还在自欺什么呢?
凤眸转到一侧的阿杏身上,看到她颤巍巍地抽泣模样,姽婳猜想她定是吓到了吧。轻叹一声,玉足轻挪,“姑娘,对不起,吓到你了。”温柔如水的声音悠悠地自娇唇荡漾。
阿杏听到熟悉的声音,先是心兀自的抗拒,可是那声音终归是自己曾今伺候了多年的人发出的,忍了忍,她颤抖地抬起头,“小,小姐……”害怕的意思,让她忘记了对方不一样的称呼,“姑娘”若是意识到姽婳不一样的称呼,她一定不敢轻易碰触她吧。
“对不起,吓到你了。”瞧到阿杏眼里映出自己被血液染红的素颜,姽婳忍着心底的异样,温柔道,“是姽婳的不对,吓到你了。”身由心动地拥住阿杏赤果的身,姽婳轻声地安慰着。
拥住阿杏的那一刻,姽婳心底莫名升腾的温暖,她猜测着此人对姽婳原体必定是有所关联的人。轻叹一声,可惜她已非她。
“小姐,小姐……”阿杏担忧而害怕地回抱住姽婳羸弱的身躯,声音里地慌乱显而易见。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小姐杀人,那如花一样的娇柔美人,怎会像个地狱使者那般恐怖呢,此时的阿杏脑里空空的。
“对不起,我……”对着阿杏的耳畔,姽婳紧张地想要解释什么,眼前却是袭过一片暗沉,瞬即,她便疲惫地瘫软倒地。
姽婳这一倒地不醒,着实吓坏了身旁的阿杏,红肿的小眼睛触到昏迷在地的姽婳,顿时脑里空洞的只剩下小姐的安危,想也不想的扶起小姐就往自己原来的住处走。
幸亏阿杏原来的住处就离春风楼的其他丫鬟远些,以往她是魁主姽婳的贴身婢,住处自然是高贵些,住的地方也是合着魁主的身份远离了楼里的嘈杂。
回到自己住处,阿杏扶着姽婳昏迷的身,安置到床榻上,双眸触到姽婳惨白的秀颜以及猩红一片的罗裙,唇瓣抿了抿,转身瞥见自己一身的破败碎衣,小脸白了又红,随后化为一声悠然叹息,认命的为自己换了件干净的青绿色碎花裙。
阿杏换了身衣后,也顺带着为姽婳带了套服装,望了眼还在昏迷的姽婳,径直朝床侧不远处的脸盆架走,边走边从袖间取出薄纱绣帕,绣帕沾了沾水,她为姽婳清洗血染的身躯,一个时辰后,姽婳一袭简单的淡粉荷边绣裙裹身,安静异常地躺在与气质不符的粗制床榻上。
安置好姽婳身后,阿杏的眼神再一次犀利地落到被扔到地上染血衣衫,这衣服断然不能留下,否则会给小姐留下危机的。心里怎么思量着,阿杏不知从哪里端了个铜盆放在屋内宽敞处,取出火折,拣起碎衣就往盆内点燃,星星火一点即燃,瞬息碎衣化为灰烬,姽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