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皆面露慌乱,不过片刻就恢复正常。
其中一人走了出来,眼神依旧坚定,对着占鸠占绝二人道,“各为其主。”
“好个各为其主!”占绝厉喝一声,朝着后方的五个灰衣人一个眼神示意,七人朝着灰衣人包抄过去。
不过片刻,房中就只剩下了三人。
占绝喘着粗气朝地上看了一眼,暗红的血迹洒了一地。
“现在怎么办?”
占鸠看着五个灰衣人中仅活着的一个,手中一道剑光闪出,那人应声而倒。
“你干什么?”占绝猛然从地上跃起来,手中剑直指占鸠。
占鸠一个反侧,从剑尖滑到剑身,两个剑柄抵在一起,都不得动弹。
“干什么?清理门户。”
占绝黑瞳缓缓收紧,眼中闪烁,“你什么意思?”
占鸠闻声,冷笑两声,哼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手中依然动弹不得,占绝右脚骤然上踢,朝着占鸠的下盘踢去。
占鸠闪躲,两人豁然分开,占绝冷哼,朝着占鸠诡异一笑,破门而去。
占鸠顿感不妙,乘胜追击,随之而去。
越是追击,他越是不妙,这方向,是……大人的房间?
他霍然明白了占绝刚刚的那个笑意,拼尽全身力气急追而去。
不过几个呼吸间,占绝就来到了秦子寒的房间,不给占鸠片刻机会,向手中长剑灌入了毕生功力,朝着床上昏迷的秦子寒爆刺去。
占鸠随后赶到,眼见剑尖离秦子寒的身体不足半寸,目眦欲裂,大喝一声,手中涌起一阵波澜,十成功力尽数朝着占绝的身上打去。
若是被这掌打中,必死无疑!
他这是在赌,赌占绝爱惜自己的性命终于刺杀秦子寒。
只是……
面对占鸠当面击来的一掌,占绝竟然不管不顾,狞笑着将剑更快的速度刺入秦子寒的身体。
不!!
噗——
占绝的剑与占鸠的掌一前一后到达。
占鸠面容扭曲地一掌将占绝打飞撞上了墙后,竟然仍不罢休,冲上去对着占绝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每一下都蕴含了他十成的功力,不消片刻,地上就只剩下了一滩烂肉和碎骨,他还是不停手。
院中的家奴听到声音,进到房间里来,见占鸠对着一个已面目全非的人拼命,面容狰狞,吓得脚下哆嗦,瘫倒在了地上。
直到心中气焰小了些,占鸠才停手,想到秦子寒,顿时扔下那摊烂肉朝床前奔去,眼见剑入三寸,贯穿了整个胸膛。
啊!!
一阵凄厉的怒吼响彻整个宰相府,最近几天一直都是心惊胆战的下人闻声,心下顿时恐惧万分。
另一个房间里,宗佘躺在床头,猛然听得另一个方向传来的占鸠的怒吼声,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心中的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天刚刚入夜时,占鸠进了宗佘的房间。
看着眼前这个头发凌乱、满脸颓废的人,她有些难以相信,这人就是自己印象里那个一直面无表情从容镇定的占鸠。
不过半天时间,能将一个从不轻易表露情绪的人变成这般模样,她隐约明白了什么。
半晌,他深吸了口气,望向她,又变回了曾经那个冷酷的人,道,“主子说过,若是……让我来找你。”
她缓缓道,“他,怎么样了?”
占鸠一僵,片刻,眼中的情绪掩去,沉重地点了点头。
心中一紧,却又放松下来。早该想到的,不是么?以占绝那人的性格,在宰相府四面楚歌、完全后继无力的情况下,依然不曾离去,定然是有所图,而现在,宰相府里,能让他看的上眼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