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掌推开大门,里面的侍女惊慌地退了出来,大门掩上,众人皆是一脸惧意,退到廊庑尽头,等候这一夜折磨的过去。
赵如烟拔下头上的花簪,放到妆台上,眼前却是一片模棚,妆台的焦聚在光影中一片颤抖,叭嗒一声,簪花掉落在地。一股冷风卷来,及至她面前,突然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来人,只见到他头顶闪闪发光的金冠。耶律烈高大的身影如山般压下,错过她,拾起掉落地上的簪花,放在梳妆台上。
赵如烟迳自起身,自动拉开腰带,一件一件褪去衣衫,直至一丝不挂,站在原地,等待野兽扑上来享受他的美昧佳肴。
昏黄的烛火拍打在她苍白赢弱的身躯上,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瘦弱得锁骨深凹,骨椎高高凸出,不盈一握的纤腰上却满布深深褐紫,绵延入那片萋美深壑处的肌肤,亦是新红不一的啮痕,劣迹斑斑。
耶律烈的眼眸愈加深黯难明,落在她毫无表情的素色容颜上,精致的五官在灯火中,愈发模糊不明,似就要化在一片灰色水烟中,凄丽,绝艳。
那双本该是世上最明媚的瞳仁,空洞,幽黯,没有一丝光亮,不知落在了什么方向。
他心底一阵慌乱,上前要抓住那缕飘渺的魂儿,及手处已是一片冰柔,泠泠地,烫得指尖一缩。
赵如烟唇儿一蠕,似要说话,耶律烈突然重重一喝,“住口,什么都不准说。”
他俯身抱起她,动作不若以往,轻柔得仿佛抱着一片羽毛,而事实上,她在他怀里的感觉,已经轻得恍若不存。
耶律烈将赵如烟放进大床中,盖上羽被,没有上床而坐在床边,帮她掖好被角,长指眷恋不舍地梳着那铺于满被的黑亮发丝,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已是如此。
沉静中,不知道什么在酝酿着,是更狂更烈更可怕的风暴,还是那眸底难言的酸涩痛苦,已经涨满到再无法盛的地步,缓缓流泄了枕畔,痛惜的蝶儿轻轻沾过濡湿的鬟角,渐渐模糊了眼底,滑过一道深沉难言的伤。
这一夜,奇异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烛火悄悄燃了一夜,床边的人,静静看着她一夜。
几番光火暗影浮动,赵如烟早已看不清任何物什,连同耶律烈眼底疯狂的挣扎,也渐渐消退在迷雾之后。
耳边翁翁直响,啪地一声,地动山摇。
赵如烟睁开眼,耳边一次次呼唤让她奋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一次次努力的结果,他的面容在迷雾后缓缓展开,不真切。
“烟儿,烟儿!”耶律烈的呼唤又急又切,仿佛她要从他手中溜走般,紧接着一个个绵密的吻落下,额头,鬟角,脸颊,眼梢,鼻梁,唇畔……
长舌急切地探进她口中,温柔地搅动着她的小舌头,细细地吸允捻动,一股热热的暖流忽地滑进了腹底,身子泛起一片颤抖。
耶律烈退开时,大掌温柔地抚去她鬟角丝发,声音沙哑着,“烟儿,我的公主,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样子很美。美得……让本王想捏碎了永远也不让任何人看到。”
赵如烟的秀眉,轻轻蹙了一下。
耶律烈的舌舔过那一片伤痕,带起她一身细疹,她闭上眼,齿贝深磕。
“烟儿,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皇后之位,母仪天下。”耶律烈尖齿拉开绵带,他起身褪去一身繁缛,降身伏上那一片雪柔深壑,感觉到她明显的颤动,眼底的浴火更加灼烈:“烟儿,告诉我……”
“我要的是自由,不是你的禁锢。”赵如烟咬齿回应,小脸因体内沉重的压力皱起:“我要的是唯一,你根本给不……”
沉痛地低呼,被她关在口中。
耶律烈欺身而上,撬开她的唇深深吻进小口中,在她呼吸中喘息出沉重火热的浴望,一道重击似要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