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南李家?李远航?就是酒楼里遇见的那位笑得脸爽朗的俊美公子么?
“现在当家的可是那位李远航李少爷?”
“这个老头子就不知道了。”陈伯歉意道。
虽然不知道他卖不卖,但是以自己的积蓄,要买那些地,然后建起屋宇店面,显然是不够的。
左青词细细地回忆起那日与他相遇时他讲过的每一句话,忽然,她捕捉到一点异样。李远航在提到他府里的时候,似乎有些难言之隐……虽然不知道那难言之隐是什么,但是如果自己能设法帮他将事情办好,说不定那块地还有商量的余地。
左青词想至此,便决定亮了便去李府找他。
官府带了王伯陈伯还有那六个昏迷不醒的人去了衙门,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此时院门口便只剩左青词小闷以及几位大婶大娘。
突然,寂静的街道传来一阵笃笃的马蹄声,众人心中一惊,竖起耳朵倾听,却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依稀能见马背上的人影。
左青词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待那人一勒马立在左青词面前对着她笑的时候,她才认出来。
“李兄,是你?”左青词有些惊讶地望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李远航。
李远航跨下马背,走到左青词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才叹道,“听家中奴仆西街着火,李府的很多生意都在西街,所以我便过来瞧瞧,没有想到竟是你们住的大杂院。怎么样?小兄弟没事吧?”
“除了狼狈点,其他都没事。”左青词着拉紧身上的外袍,寻思着既然李远航都过来,何不趁此机会将事情说了呢?
“只不过……”左青词低头故作沉吟
“只不过如何?如果小兄弟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告知愚兄,就算愚兄做不到也定会为周旋,”李远航认真地凝视着。
“这大杂院烧个干净,原本我一个路过的客人,倒也没什么,可是那些原本住在里的老伯大娘们以后可没有住处,孤苦无依的,甚是凄凉……”
“如果小兄弟不介意的话,愚兄倒有一个空着的园子,让给他们住也是可以的。”
“如此就先谢过李大哥了。”左青词改口称呼他为大哥,继而道,“只不过他们原本不是李府的人,在大哥的园子里也不能永远住下去……”
“那小兄弟的意思是……”
“这件事先不提了。”左青词笑着抬头望着李远航,笑得有顽皮,打探道:“上次大哥话间似乎府中有些为难的事?”
“小兄弟为何问这个?”李远航有些苦笑。
“如果大哥原本就有为难的事情,我又怎么敢给大哥添麻烦呢?”左青词一脸诚恳。
李远航见她如此问,便转身望着昏暗的际,半晌才回过头望着左青词,“离亮还有段时间,如果小兄弟不嫌大哥话无趣烦闷的话,大哥便说与你听吧。”
他们两个人寻了一个僻静处,聊了起来。
原来李家传继承人一向是传贤不传长的,到了这一代,李府除李远航为嫡长子外,另外还有两位庶出的兄弟。李老爷子放下话,以三年为期,谁在三年之内挣得最多的银子,李府的家就让谁当。
三个人抽签决定方位,于是李家老二在南边经营,老三在北边经营,而李远航则驻守在烟城。
“明显就不公平啊。”左青词愤愤不平道,“一个烟城就算再赚钱的营生,又岂能比得过整个南部和北部?你的运气好差。”
“是啊,这原本就不公平。”李远航望着际,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后来才知道,原来签爹爹做过手脚的,我的运气才会么差。”
左青词托腮望着空,想了一会儿,便问他,“你觉得你爹爹为什么偏偏将的签上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