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趟,你想买什么?”
“我什么都不买,等一会就要上课了。”
“怕什么,不就一个下午。”
“不行,老师要求可严格了,要扣分的。”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她在躲闪。
“那我等你下课,怎样?”
“不行,不行----”朱蕊突然心慌起来,生怕旁人看到肖痴痴的等她,她的脸变得红一阵白一阵,“你走吧,等会让人看见多不好。”她的话让他眼睛里多了一层伤感的薄雾,渐渐迷离起来,他手里的烟头在嘴边吹了又吹,总是吹不熄。“为何怕别人见?”他疑虑的看着她,讪讪的笑,有着风吹冷的肌肤,脸上的毛孔粗糙起来。
她哑然了。
他僵持着,眼睛里多了某种僵硬的物质,在一点点的维持着他男性的尊严,沉默着,尴尬的沉默着,使朱蕊茫然而焦躁不安。
“好吧,你没有时间,我就不打搅你了,”他显得非常的失望,想走又不甘心的补充到:“你哪一天回去,打我bb机,我来接为你。”
“不用麻烦了。”她绝了他的路。
“不麻烦,只要你愿意,”他依旧不死心,不过他实在不想呆下去了,因为这种丧失尊严的事他不想再维持,更不想被突然冒出来的人撞见,这将是致命的难堪。
“嗯”朱蕊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肖拿着这张虚无的“假钞”得到安慰死的,终于淡定自若的走了,车冒出一阵黑烟,很快消失。
朱蕊再次回到宿舍,小罗坐在床上一个劲的数落着:“朱蕊,你谈什么恋爱,也不换个地方,满院子的人都在听。”
朱蕊红了脸:“我让他走,可是他不肯走,缠着我没法,我又怕伤了他。”
“你还没有伤他?”
“我在这里把你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了,你谈恋爱水平都没有,不是我骂你,经历了一场婚姻,居然不如我这个未婚少女。”
“那你教教!”朱蕊笑起来。“你这个鬼丫头,是不是盯着我们在看?”
“谁稀罕!你啊,人家好心肠老远跑来看你,你这德性可得改,说点好话就会把你噫死?社交能力这么差!”
小罗的直言不讳让朱蕊全身爬满了蚂蚁,她是对的,但是朱蕊又不得不拒绝他,她想,爱如果试图在播种,也要看看土壤是否适合,否则枉费时间、精力和热诚只会带来伤心、失落和悔恨,这又何必呢?
朱蕊是一个直率而又单纯的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爱就是不爱,干吗把长伞柄留给让人家,那分明有意捉弄人的感情!
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可以捉弄感情,不过有一种人除外,像刘飞这样有家室而又想吃腥的男人!
朱蕊一想到这个让男人,心底又茫然起来,刚才肖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刘飞可听见了?他听见了作何感想?
很快她又后悔起来,刚才真应该像小罗所得那样,说话不但要温柔,而且要学某些做作的女人嗲声嗲气、对肖的恳请满口答应下来,再和肖亲密的、持久的、大声的说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情话,直到午休时间到,一道道宿舍门打开,刘飞伸着懒腰站她们的面前,而她和他正在亲昵的长谈,然后在当着刘飞的面,让肖拉着自己的手傲慢地上车,“咣当”一声拉上车门,扬长而去-----
不过,肖已经走了,让他再回来表演已经不现实,未来在一步步变成现实上演,朱蕊却演不好这出戏。
从头开始她就是一个拙劣的演员。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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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飞和朱蕊真正频繁的接触,是从食堂开始的。
嘴边上贴块胶布的朱蕊,站在食堂门口和一个老乡声泪俱下的苦诉那块带着耻辱和忿恨的标记,那是她几天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