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的背影,感觉很难受呢。”眼睛看着别处,脸上也泛起一片红晕。
侯奕清干涩的笑笑,没有回应。
蔺素问突然觉得把内心话说出来有些尴尬,便转移了话题,“侯伯伯的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这场病生的真是让人揪心,怕是以前征战沙场多年留下的旧疾也一并引发了。爹爹也在给侯伯伯四处寻着名医呢。”
“谢谢蔺世叔了,你们的心意奕清不会忘记的。父亲让人通知我回来,我就知道他的病情一定很不乐观,父亲戎马半生,杀敌无数,一生荣光,却生了我这么个不孝的儿子,我真是····”侯奕清眉头紧蹙,表情异常痛苦,手中的拳握的紧紧地,能看见骨节出已泛白。
蔺素问伸手握住他的拳,安慰道,“你别这么说,其实侯伯伯能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一直都是他引以为豪的事,我也经常听见他和爹爹在讨论到你的时候都是赞不绝口的,我···咳···我说···咳···我说真的····”
“你不要紧吧,你身体从小就虚弱,地上凉,我扶你去亭廊坐。”侯奕清小心扶起她走到亭廊里坐下,“谢谢,我不要紧。”天生羸弱多病,一直是她痛苦与自卑的根源,所以她总觉得她永远配不上他,他能文能武,承袭将军府爵,年少有为,又生得一表人才,那么优秀的一个人,理应是一位才貌双全,健康温柔地佳人来配他。她能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一直被他照顾着就已经知足了,真的不敢再奢求太多。
“主子,我正找您呢,老爷让您去一趟。”阿桑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小跑进来,看到蔺素问也在就忙施一礼。
侯奕清听后立马从亭廊下来,脸上显露欣喜,“父亲醒了?有没有说找我去何事?”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您去了不就知道了。”从小跟着侯奕清的阿桑在他面前依旧跟个孩子似的。
侯奕清得知一直重病卧于床榻的父亲醒来,立马欣喜的匆忙赶到东苑,正碰上侯奕穆坐着轮椅从房内出来,看到他这唯一的亲弟弟时一脸温暖的笑意。
“哥····”
“快些进去吧,父亲有话跟你说。”
侯厉绮半躺在靠窗口的软榻上,身上盖着锦毯,窗外温暖的光线照在身上,有些舒适,但脸上还是略显疲态。
“父亲,您醒了。”侯奕清自桌上倒了杯茶递过去,脸上是难掩的喜悦。
侯厉绮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奕清啊,父亲怕是熬不了多久了呀。”
“父亲您别这么说,您身体还是很硬朗的,您可是我们陵南王朝不可缺少的镇远将军,您怎么会···怎么会死呢。”嗓子有些哽咽,心里莫明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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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仇恨的缘由
肩膀还是一阵阵的疼,像是要撕裂开一般,头和脚都有些重,一大早醒来不知道是在哪里,一个都是家奴和女婢的府宅,为了不惹来麻烦,只好一早就溜走。
低矮的围墙隐没于一片别苑后,落了些灰尘的木门紧紧的闭着,推门而入,院子里已长了些杂草,墙角的腊梅只留着叶子,因为这根本不是梅花盛开的季节。
门口的廊台上也是一层薄薄的灰尘,伊离干涩的笑了笑,“只是半年不曾回来过。”
内室的屋内,摆设还是和从前一样,窗台上挂着璟姑姑给她做的风铃,书桌后的墙上挂着璟姑姑的画像,伊离径直走向那幅画,画中的璟姑姑粉衣玉立,巧笑嫣然,美得显得有些不真实。画的右下角是那个她看了无数遍的落款,玉石。
伊离以前问过这个人,璟姑姑只是呆呆的看着画,半晌,才喃喃道,“是我的师傅,我的武功便是他教的,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这幅画就是他执笔为我所画。”脸上的表情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