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霎时间,江心玫只来得及对修立行投以羞涩又无奈的一瞥后,便被三位乐呵呵的老人家簇拥着离开。
而厅堂内,被落下的修立行顿时被满厅如熊似虎的江家男人团团围住,各个不怀好意的瞪着他,处境很是险恶之际——
“干!兄弟,你狗屎运有够强的。”江鑫奇忽地跳了出来,熊掌狠狠的拍上某人后背,表情很是惊奇。“竟然这么简单就得到我阿公的支持,你是特别有老人缘吗?”
“我怀疑他来宜兰之前,肯定在家有先作法了。”江鑫乐的熊掌也拍了上去,用力之猛让人不得不怀疑被打的人会严重内伤。
背脊吃痛,修立行只能苦笑,拿这两只黑熊没奈何,不过能这么简单就获得江家三位“公字辈”的支持,他也大感意外。
“那是阿公先向我探听过了。”一旁始终挂着微笑的江鑫明缓缓道出江阿公会这么快就赞成的原因。
好吧!那两倍的律师费不是白付的,心下暗忖,修立行不禁笑了起来。
见他笑,厅堂内的江家男人们也狞笑起来……
笑?趁能笑就尽量笑吧!
虽然三位老人家已经答应了,但是可没说他们就不能整这个看起来很肉脚的家伙。
哼哼……今晚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害怕!
当晚,江家门前的晒谷场摆了好几桌,吃晚餐时就像是在吃流水席般,热闹得不得了。
席间修立行成了被重点关照的对象,每个江家男人不管是老是少,各个都找藉口来灌他酒,纵然有江心玫在一旁极力挡驾,修立行还是不免被灌得有几分醺然。
好不容易酒足饭饱,江家年轻一辈的男人发起了一场游戏——
“来漆弹野战吧!”
此提议一出,瞬间一呼百诺,纷纷得到热烈附议,唯独江心玫抖了,力抗群雄地大叫——
“这么晚了,又没装备,玩什么漆弹野战啊?”
“放心!装备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有人兴匆匆的从屋内抱出一大堆武器与装备,看来早就计画好了。
“喂,玩不玩?”江家某个看来很野性的男人朝修立行扬眉询问,挑衅意味浓厚。
这摆明是刁难与考验的游戏,修立行岂能拒绝?一旦拒绝,他就真的得不到江家年轻一辈的认同了,所以他淡定微笑点头。“玩!”
“那我也要玩!”眼见无法阻止,江心玫只好急巴巴的加入战局。
“你不行!”其他人——包括修立行都异口同声拒绝。
“为什么?”江心玫不服了。
“因为这是野地夜战,你一个女生多危险啊!”奇乐兄弟嘿嘿笑的道出理由。
“没错!”修立行点头附和,非常赞同。
于是在众多男人的打压下,江心玫力争无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退败了。
不一会儿,众人订出野战规则——无差别攻击!
什么叫无差别攻击?那就是不分敌我两队,以个人为单位,除了“我”以外,其他全部都是敌人,见人就攻击。
若被漆弹射中头和躯干,那就代表当场阵亡,须马上返回祖宅;若是四肢被射中,虽不算阵亡,但每中一发就累积一点,直到明早七点游戏结束,看谁撑到最后累积点数最少,那人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至于奖品嘛……凡参加的人都要缴交一千块,赢的人可以把那些钱全部捧走,但必须再把那些钱拿出来请客。
等所有的规则都订好,并且画出野战范围——祖宅旁边一块占地不小的林地和紧邻林地的墓仔埔,众人飞快穿戴好装备,然后朝林地出发。
十分钟后,待在祖宅的江心玫发射冲天炮,告知藏匿好的众人游戏开始了。
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