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一副沉思状,也不好催促。只能有些失魂落魄地在帐内走来走去。
“真是地,有什么好慌张的?这云南到处都是深山老林,咱们做了什么有谁知道?只要咱们自己咬定了口,谁还能把咱们怎么着不成?”
那陆参将在旁边看了看哈元生和赵先生两人地样子,忍不住又低声嘟囔道。
“你说什么?”哈元生本来心里就烦,突然听到陆参将在旁不知所云,立即就大声叫道。
“啊?没,没说什么!”陆参将话一出口就看到哈元生又瞪向了自己,连忙摇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说。
“给我滚出去!”哈元生怒道。
“是,是……”陆参将见哈元生真的发火了。急忙转身就往帐外走。
“且慢!”
“……”
“没说什么。
呵呵,陆参将,你刚才可是说了一句大实话呀。”突然出声叫住了陆参将,赵先生呵呵一笑,对哈元生拱手说道:“军门,小人的主意有了。”
“有了?快说快说!”哈元生本想问一下赵先生为什么把陆参将叫住,听到这么一句,立即就先问起了最关心的事情来。
“军门,刚才陆参将说了。云南地形复杂,深山老林处处皆是,咱们做了什么没几个人知道。这可是句大实话。”赵先生拈了拈自己的一撇胡子,得意地笑道:“有道是‘眼见为实,。咱们在这里做了什么,到底有没有跟谁交战,谁也不知道。就算要查,也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而且还未必能查得清楚。别忘了,云南的户籍向来可都是不清不楚的,没有户籍,那有什么人没什么人还不都是一句话的事儿吗?而且那位云贵总督初来乍到,他就算再能耐,难道还能比得过军门您说话管用吗?他要查什么,必定得用本地的官员,可这些官员难道就一定听他地?所以,眼下咱们不必顾忌别地,只要先把昆明的局势稳住,别让他把那些官员拉走就好。”
“赵先生,你不是说现在战事正急,我不能去昆明的吗?”哈元生问道。
“军门,事情太急,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了,再者,战事如何还不就是您地一句话?先前咱们是为了取信这位新到的总督,可既然人家不信,现在看样子还都快把刀子拿出来了,您也不能等着不是?您可以说战事已缓,实在不行就说打完了。那甘国壁身为云南巡抚,在这里时间颇长,实力也有,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如果那于中真的是想利用他来调查咱们,后果必定难料。所以,咱们的当务之急,就是稳住在昆明的阵脚,不能让人给咱们来个釜底抽薪……”
“我说赵先生,你绕这么一大圈到底想说啥?咱们到底该怎么办?
你倒是说点儿实在的啊。”陆参将叫道。
“嘿嘿,军门,其实小人的主意很简单,就是由您出面赶回昆明稳定局面……”赵先生“嘿嘿”笑了两声,朝哈元生说道。
“我赶回昆明?”哈元生指了指自己,“那军队怎么办?”
“留在这里不动!”赵先生说道。
“留住不动?赵先生,你什么意思?让军门一个人赶回去?如果那个于中真的有歹意,岂不是送羊入虎口吗?”陆参将叫道。
“送羊入虎口?非也!如果那于中真的起了歹心,咱们就更应该把军队留在外面了。因为,如果军门出了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兵变!”赵先生阴阴地笑道。
第三卷 物华天宝
第三百三十八章 出面
所谓兵变,一般说来应是指军队哗变。有那么一支军队,出于政治或其它某种原因的考虑,突然调转枪头,不听从原统帅的指挥了,转而奔向新的政治目标或政治领导人,听从新的政治领导者的指挥,是即兵变。就像宋太祖赵匡胤的陈桥兵变,被手下的将士们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