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臣,還在臣府里安插了探子?」
陳祝山臉色發青:「你這是什麼話,朕只問你,知語呢?」
江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漫不經心道:「皇上好大的口氣,如今皇上可是在臣的地盤上,最好還是要放低些姿態。江安可不是京城。」
他軟硬不吃,叫陳祝山惱火,陳祝山咬牙切齒道:「知語呢?你把她藏哪兒了?」他上前一步,幾乎是逼問的氣勢。
江恆也不甘示弱:「臣說了,臣不知道。知語已經死了,臣不曾知道這世上還有第二個孟知語。」
陳祝山拿他沒辦法,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回了落腳處。他此番出行低調,住在一處客棧里,只帶了些便衣的暗衛隨行。
他對江恆所說,一字不信。他暗中派了人監視江恆,倘若真是知語,江恆總要去見她的。
陳祝山想得很周全,不過他手心在冒汗,在這冰天雪地里,他被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包圍,同時也被一種竹籃打水的恐懼淹沒。他遭受著一種折磨。
他派出去的人跟了江恆幾天,毫無進展。江恆的行蹤毫無可疑之處,每日吃飯喝酒看戲,好不愜意。
但是沒有見過陌生人,也沒有一個像孟知語的女人出現。
陳祝山等了兩日,三日後便開始失望和自我懷疑。
他那一點生機又迅速地消耗下去,似乎在這冰天雪地里,被凍結。
江恆似乎為了看他笑話,還特意邀請他一同去看舞。
他本不想去,可是又想到萬一有什麼可能呢。
陳祝山還是應了約。
江安的舞姬同京城的不大一樣,她們十分大膽,直接往人身上湊。江恆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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