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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车也需要点时间,因此墨时琛的车从停车坪退出来开上主道正准备提速时,眼角的余光无意间就看到了走在人行道上的女人。
她手里拎着手提包,步子不大,走在暖风和夕阳里,自成一派悠闲的气质。
温薏当然也是有车的,只是当初为了图方面,就在公司附近买了公寓,因为很近,步行也就十分钟左右,她索性平常就步行上下班,就当是锻炼了。
开车的秘书也看到温薏了,从后视镜里发现坐在后座的男人一直在盯着那道身影看,便出声询问道,“先生,要请温小姐上车吗?”
他浅淡一笑,“不用了。”
秘书于是也不再多说什么,踩下油门,车很快的没入车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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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温薏算是很晚的时候才到,当然这也并不能怪她,池欢已经回了兰城,所以她是跟墨时谦一起到了,而他又素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很晚才到。
他们才出现在宴会上,墨时琛的秘书就迎了上来,压低着声音恭敬的朝墨时谦道,“二公子,大公子让我看到您就请您去二楼的书房,他有事要跟您谈。”
墨时谦嗯了一声。
温薏侧首仰着脸道,“那你去找他吧,我哥应该过来了,我去找他说会儿话。”
墨时谦低头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秘书领着他上二楼去了。
温薏随意的巡视了一番,自她出现开始,不少视线都朝她集中看了过来,这些眼神各异,什么样的内容都有,也有不少上来跟她搭话,以探虚实的。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便端了杯酒,朝花园里走去了。
这天白天还好,入夜就有些冷了,外头的人应该没那么多。
花园里也亮着灯——
说是花园,墨时琛回庄园也就几天的时间,荒芜已久的园子既没有盛开的花,也没有蓬勃的灌木,就只有干枯婆娑的树枝和枯黄的草地。
年岁久远,连灯芯散发出来的光线都好似暗了几个度,只不过可能佣人也擦洗过了,所以有种澄澈又厚重的昏暗。
温薏穿着露肩的白色短裙,款式简单,只是肩膀和腿都暴露在空气中,风一吹着实有些冷,就在她考虑着要不要回大厅里去,冷不丁就听到了她熟悉的男人嗓音。
他的声线很淡然,可无端又有种自然而然的高高在上,“五分钟,布莱克先生,我很忙,既然你坚持你说的会是我想知道的事情,那我就给你五分钟。”
这无疑是墨时琛的声音。
只不过……他不是在书房等墨时谦么?
脑子里掠过这个念头后,她又想起……自己站在这里很有偷听别人隐私的嫌疑,便还是端着她手里还没有喝过的酒杯,准备无声无息的原路返回。
“我是Muse的丈夫,哦不,准确的说,我是她的前夫。”
温薏一怔,准备离开的脚步还是顿住了。
摆放在树下的浅白色北欧木质桌椅好似淹没在了树影的婆娑下。
听到这句话,墨时琛没有出声,温薏也没发出任何的动静,就只有风吹过落叶,和大厅里隐约传来的说笑喧哗声。
布莱克试探性的问道,“大公子,我听闻您和温薏如今的关系并不大好,是真的吗?”
温薏听到墨时琛似笑非笑的问道,“难不成,你娶了我上一任女朋友,又还看上我现在的太太了?”
“没有没有,”布莱克连声否认,“我只是想知道……”
话说到这里他也没把这句话说完,又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遣词造句,“当年的事情,一直是我心里一个疙瘩……如今我跟Muse已经离婚,而您跟温小姐也……这些年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