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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4 / 5)

事要这么算了,当然,她也不可能因为他这么说,就轻易的算了。

男人单膝跪在床尾的地毯上,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也毫无狼狈感,清冽沙哑的嗓音更是从容得冷静。

池欢看了他好一会儿。

在这个过程中,他既没再开口,也没起身,像是等着她的审判,似乎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沉寂而缄默。

她从被子里出来,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床尾,在他跟前坐下。

长而凌乱的发,不整的属于男人的衣服,被眼泪打湿的睫毛,包括因哭喊尖叫求饶而嘶哑的嗓子,无一不显示着她昨晚被蹂躏惨了。

她用力的调整呼吸,然后平静的开口,“你说,为什么。”

他仍垂首,“抱歉。”

“抱歉?你的对不起有用吗?它是能让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抹消,还是能让我的膜重新长回来,当做我没有被你强过?”

男人沉默几秒,淡淡道,“我补偿不了你,所以,你应该告我。”

无法补偿,只能惩罚。

池欢冷冷看着他,“我问你为什么。”

他抬头看着她,“重要吗?”

“有个词叫死不瞑目,就是指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过了几秒,他还是低低淡淡的开口,“昨晚我喝了有催一情药的酒,意识不太清楚。”

她冷声讽刺,“你勃一起障碍,硬不起来?”

墨时谦眼神一暗,望着她,“你确定要讨论这个问题?”

她俏美的脸十分冷漠,“正常男人难道需要吃那种东西?哦,我想起来了,你不是不能硬,你是硬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才要吃药,是吧?毕竟只有几分钟呢,难怪你未婚妻要跟唐越泽跑。”

池欢不是不懂这些话说出来杀敌一千自伤八百,但她看着这男人就算跪在地上也看不出任何真心实意的后悔,反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无法泄愤。

男人太阳穴两侧突突的跳着,几秒后他沙沙的开腔,“虽然很抱歉,但既然我已经按着你做了几次落实了强一奸罪,如果你真的忘了昨晚怎么哭着求我结束,我也不在意多来一次,让你在清醒的情况下体会一下,到底是不是只有几分钟。”

池欢咬唇看着单膝跪在她脚下的男人,手指紧紧的攥着,怒意无法克制,“你吃药就吃药,你吃了药不去找你的未婚妻,为什么要跑过来找我?”

他淡淡的道,“她不肯,我在浴缸泡了一个小时,以为没事了,刚好你给我打电话,非让我过来。”

他答应过来,一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以为没事了,二是因为她在电话里发脾气又要身份威胁他,当然,不排斥那些隐晦旖旎的心思对他心智的影响。

池欢自然也想起来,昨晚她打电话给他时,他跟她说他不舒服,要找人替他来。

但当时她想着以后可能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想把礼物亲自给他,加上喝了酒又心烦意乱,难免有些胡搅蛮缠。

“她不肯难道我肯?她是你未婚妻你不按着她做,你跑来强一奸我?”

男人英俊的脸十分平静,黑眸如古井,看不透的幽深,“大概是因为上次无意中撞见换衣服后,就曾经想过要这样做。”

池欢几乎是呆了,哑口看着他。

等反应过来,扬手又一个巴掌砸到了他的脸上。

她冷冷道,“墨时谦,你是不是仗着我不敢让全世界的人知道自己被强一奸了,所以才有恃无恐?”

他淡淡的道,“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一奸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如果仍然想安静风光的嫁人,我可以把这件事压下去,不让莫西故在内的任何媒体知道,作为报酬,刑期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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