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房的,可老夫人,王妃和柳侧妃的园子里都是有小厨房的,老夫人的吃食都是经过香妈妈打理,几十年来都不曾出错。可这一次却中毒了,王爷虽不知道是谁所为,但香妈妈失职是实,训她几句自也应该。香妈妈倒也没有喊冤,只泪流满面地跪在了摄政王跟前,沉痛道:“王爷,老夫人出了事奴婢自是难辞其咎,可奴婢死不足惜,还望王爷赶紧找出那个恶人,以免她再次下手,老夫人年纪这样大了,能避得过一次又如何避得开二次?”
摄政王久‘居’宫中,王府里的事一直都不太上心,这难得回来,竟发现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张脸顿时黑的像碳:“香妈妈,老夫人的东西都是你经手的,老夫人出了事你责无旁贷。”
老夫人点出了香妈妈,可也说明了香妈妈按理是不会出错的,可又说了那人手段高明,能瞒过所有人,那么,除了香妈妈以外,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谁都好像是‘凶手’,看谁都好像值得怀疑,唯有庄觅珠和柳侧妃神情悠然,一个漠不关心,一个却是兴致极高。
这话说的技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那恶者自然也就听了会心虚。
老夫人笑笑地看着王爷,似是而非道:“谁知道呢?吃的东西那么多,都是阿香经手的,按理说是不会出错的,可偏偏还是……要不说那人手段高手呢?竟是瞒过了所有人。”
“母亲,是谁做的?”
“母亲命大,没事儿。”老夫人仍旧一脸淡色,看不出什么情绪,似乎这个中毒之人根本就不是她。
王爷的态度一时两变,柳侧妃说是中毒得了一巴掌,庄觅珠说是中毒却引起了王爷的重视,在座之人,各自对望一眼,弃帅保卒的心意也就更加坚定了。
闻声,摄政王神色大变:“母亲,是真的么?”
“王爷,侧妃说的是真的。”说罢,庄觅珠又拿眼去看老太太,道:“是老夫人亲口说的,错不了。”
一听这话,王爷当场翻脸,一巴掌就扇在了柳侧妃的脸上:“够了,什么事儿到了你的嘴里怎么就变了味儿呢?什么下毒?这种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老太太还是什么也不肯说,柳侧妃一急也不管不顾了:“什么没事儿,王爷,娘是怕您担心,娘其实不是生病了,是让人在吃食里下了毒。”
“没事儿,休养一阵子便好了。”
老夫人一脸平静的模样,仿佛是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轻松,王爷看她气色虽差,但人还算精神也未多想,只关心道:“什么病需劳驾骆神医过来?”
“阿弦让骆神医过来看过了,不碍事。”
闻声,摄政王似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扭头去看老夫人:“母亲,您不舒服么?”
这一幕,终还刺激到了柳侧妃,她‘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柳侧妃直言道:“王爷,您怎么不问问老太太的身体可还安好?”
饭罢,撤了桌,一大家子人全都规规矩矩地立在屋内,柳侧妃几次欲言又止都被庄觅珠用眼神制止,直至最后,竟也没有人再提午间那中毒之事。王爷为国事烦心,回到府里更喜欢看到一家子和和睦睦,庄觅珠最是善良人意,只乖顺地坐在她身边,时不时便陪笑几声,王爷最爱的就是她这份玲珑的心思,看她之时眼中更显柔情。
一顿饭除了摄政王和华青弦以外,全都食不知味。
说是还没有吃晚饭便赶来了老太太这里,老太太心疼儿子,自然又要将事情压到王爷吃了晚饭再说,华青弦和王妃一起帮着老太太布箸,其它的人也都陪着坐了下来,老老少少一共在润安居里开了三大桌才算是全都坐了下来。
掌灯十分,摄政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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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将盘子递到了老夫人面前,老夫人果然多吃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