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的眼神似乎想将他生吞活剥。可在白衣公子转身望着他时,他又露出那种谦恭地神色来,他低声道:“国师要的人老夫怎敢抢,只是此人是老夫追剿多年的杀人凶手,老夫怕他会对国师不利,还是交给老夫比较妥当。”
“啧啧,原来本座在宰相大人眼里如此无用,还真是伤心哪。”白衣公子故做伤心欲绝的样子让在场的一群大男人忍不住低头窃笑。但如果他们细看会现白衣公子眼神如冰。带着威胁危险的瞪着李国光。
李国光顿时觉得头皮麻,这人绝对不能落入国师之手,但是现在论官阶他比不过国师,论武功他也打不过国师,更何况现在还不是大家撕破脸的时候,思量良久他才低声下气的道:“老夫并没有这个意思,如果国师坚持那么老夫就将他交予国师,希望国师在审讯此人时能让老夫在场。”
白衣公子露出一抹笑容,爽快地答应下来,“没问题。来人,将此人带去国师府。好好地看牢他。”凌冽的下完命令,他又恢复成那个谈笑风生的儒雅公子,他转过头来用着客气的语气实则一点都不客气的道:“宰相大人,那么这里的烂摊子就交给你了,还望大人能好好督促,千万要在明日修缮完毕,要不然到时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是都担待不起。”
说完也不管李国光如何反应便扬长而去,李国光恨恨的瞪着他飘逸的背影,那眼神冰冷锐利如刀锋。似乎想用眼光将白衣公子杀个千万遍。该死的臭小子,每次都来坏事。
这时台上最危险的人物已被带离。那些劫后余生地大臣连礼仪都顾不上片刻不敢停留的匆匆下了看台跟着离去,台上就只剩下一批精锐兵将押着那些无足轻重地黑衣人。
其中一个领类的人物见李国光没下达任何命令,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请示,“宰相大人,这些人怎么办?”
李国光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扫视着垂头丧气的黑衣人,阴霾的眼睛里闪烁着噬血的光芒,他苍老的脸上闪着野兽般残忍的光,他冷冷的道:“杀无赦!”
那个领闻言心里一震,宰相大人地狠绝他不是没领教过,但是今日国师也在场,要杀掉这些人恐怕会引来国师猜疑,“大人,万一国师追问起来……”
李国光见他犹豫不决,冷哼道:“他最想要地人已得到,如何会在乎这些小偻罗,我说杀无赦就是杀无赦,再敢多言我连你一起杀。';”
那领高大的身体一颤,低下头领命而去,此时看台上地人66续续离去,只最先与李国光搭话的那人还坐在原地饮着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并未生过,李国光瞪着他闲适的模样,快步走过去恶狠狠的道:“是你通知那臭小子来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那人回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言毕举着杯想要再饮杯中物。
李国光气极大手一挥,那人手上拿着的杯子就被他大力挥向地面摔得粉碎,他咬牙切齿的道:“铁誉,你莫以为我不敢杀你。”
铁誉沉着的站起来,盯着李国光的眼神不惧不怕,“是,你连亲妹妹都下得了手,对我这个故友又有何不敢做的。”
“她不是我的亲妹妹!”李国光激动下脱口而出,在见到铁誉探寻的眼光时他自知失言,他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从她答应嫁给三皇子时就不再是我的亲妹妹。”可是不管他如何解释,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永远也收不回。
“国光,不管怎样,我们曾经都是朋友,我奉劝你一句:回头是岸!”说完也不管李国光苍老的眼睛里突然现出的软弱,转身下楼离去。
李国光瞪着桌椅,眼神疯狂而偏执,他狠狠的砸着桌椅,边砸边叫骂:“为什么你要爱上三皇子,为什么你不听劝要嫁给三皇子,为什么你宁愿死也不和三皇子分开,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李国光像了疯般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