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族的领地。”他知道再也瞒不下去,只有省掉人鱼族的部分回答。
这回几个长老都来了兴趣,五弦立刻接着问:“那飞马城的情况你是知道了?你是在之前就到了还是……可以给我们说说那边的情况吗?”
鸿饮觉得手心有些出汗,他努力把自己设想成一个与不迭列族无关的人,同时又要尽量消除他们对西面的顾虑。
还好这些他事前都有考虑,当下就回答:“我刚好看到了那场战斗,他们是从西面包围南边和西面的,当时我正在城里。”
“哦?”
“是的,战斗并没经过多长时间,他们对城里的管制也没进行多久,一些无关的人在两天后就被获准离开,我也是和他们一起走的。”
“请你把所看到的告诉我们吧,尽量说得详细些。”五弦关切的说。
鸿饮本就是亲身经历,现在只是把战斗重复,很快三人都已相信他说的话。不迭列族损失多少他并不知道,可战斗的惨烈他是讲得很清楚。
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很容易他们自己就会得出结论,也许暂时西面是安全的。当然这一判断形成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几句话,他们还需要平常的惯例作为佐证,还需要他们本身获得的情报证实。
鸿饮为他们提供丰富的战场情况,也同时得到了三个长老的信任。也许这些会对不迭列产生一些影响,可暂时也顾不到那多了。
早餐终于结束,鸿饮得到的还是一句需要等待,出战的事他们会考虑。面对无可回旋的外交辞令,鸿饮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已经尽力把事情说清楚,希望可以打动长老们,到动情的地方他甚至都会有想哭的感觉。可对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每个问题都是在旁敲侧击的引导,总是能把话题引到他们希望知道的事情上。
到最后鸿饮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会帮忙,只能最后表示:“请你们可以快点,我的族人没刻都生活在痛苦中,每刻都在受着煎熬,我必须快点把他们救出来,希望你们可以理解。”
“这个我们清楚,而这周围的局势你也该知道,所以我们也需要时间。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们会在尽量短的时间里给予答复。”这就是他们的回答。
鸿饮回到房间,心情开始变得不安。族人们还在满怀着希望吧?他走到窗口向下望,这里可以清楚看到下边市场的情况,那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常。
“在充满希望中等待。”
鸿饮思绪却在海的那边,这是种什么样的煎熬啊?为什么族人们要受这样的痛苦?他的情绪开始激动,胸口象塞进团火样开始膨胀。
可当他思想再转回现实中,可做的居然还只是等待。
心里的焦急象是毒药,它开始在那里疯狂的肆虐起来,揪捞着自己的心,让人一刻也不得安宁。那正是族人们现在所承受的,如他们的祈祷声一样,可以穿过无限的距离来到自己心里。
鸿饮知道无论自己到哪,只要是还活着,这样的感觉就会追随。
“还要忍耐多久?到底还要等待到什么时候?难道又需要一个星期吗?”他心里轻声的呼唤,压抑着克制着那份焦虑。
可心里依旧在翻江倒海,鼓起的情绪风暴与无可触摸的压力纠缠,他始终都无法平静下来。
他想起了卓沙和伯南克,那时侯他们对自己说了很多。当时自己以为已经懂了他们的意思,后来觉得或许还有其他的东西,不知为什么现在会突然想起。
卓沙讲过一个鲨和鱼的故事,实际上他只是稍微引导了一下,其实是他自己去看。这些就只是在告诉他神不会救赎,而可以依靠的就是自己?显然不是。
如果是那样,那么他们后来对自己的帮助呢?他们是自己的朋友,虽然他们不是神,可这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