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可以敷衍一句关于这只渡鸦的问题。
鲍勃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多年,是个极有眼力见的江湖汉子,看到师徒二人神色变得诡秘起来,想来又是要谈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于是赶紧起身,叫走了正在研究渡鸦的母子俩,进旅店忙活去了。
“那现在怎么办?是把它放走,还是还给至高王?”赫卡戎喝着特意让老板冲淡一些的麦酒,随意的问着自己的学生。
自从跟埃克斯那学会了,宿醉醒来回一杯酒的方法后,他干脆彻底的养成了习惯,甭管前一天到底喝了还是没喝,第二天早上必然要来上这么一杯。
“当然不能还回去啦。”埃克斯无奈地说道:“至高王那么讨厌这只鸟,我这要是还回去了,不就等于是纯粹给人家添堵吗。”
作为一个当女婿的,这种触老丈人霉头的事情可不兴干。
但政治正确也是同样重要的,人家老丈人宠溺女儿,因为不想让别人再染指自家女儿不要的宠物,才想着弄死处理掉,无非看自己是未来的女婿,才转赠过来。
前脚给它放飞了,后脚万一又被别人抓住,这要是让老丈人知道了,估计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埃克斯不禁有些后悔昨天晚上太冲动了,当时应该提出好奇先看一看之后,再做决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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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物归原主也不是,放飞自然也不敢,愁的埃克斯脑瓜子疼。
“要不,你就把它养起来吧。”也许是昨天没喝酒的缘故,这一大早喝酒就有点容易上头。
此刻有些微醺的赫卡戎,幸灾乐祸的看着,苦着脸朝他看来的埃克斯,没心没肺的调侃道:“那你总不能把它的杀了吧,听说这种鸟很聪明的,直接杀掉的话有些太残忍了。”
也不知道这只鸟是真的通人性,还是感觉敏锐,能从旁边感受到杀意,本来静若寒蝉的渡鸦突然在笼子里扑腾了起来。
它使劲的叫唤着,发出“咕呃……咕呃……”的声音。
一听到这种叫声,埃克斯人都麻了,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那片巨大的心理阴影瞬间笼罩在他心头,彻骨的寒意再次从他尾骨升起。
“阿西……”这声音吵得埃克斯牙床都有些发酸了,他胡乱的嘟囔着,抓起桌上的黑布,一把丢在了笼子上,逃也似的往院子外走去。
只听见他嗓子都有些变了调的说道:“我受不了了,先把它藏起来吧,我需要静静……”
竞技场一般在太阳升起时,就已经开放了,因为时间尚早,所以不会有什么人到场观看,所以竞技场老板往往都会组织一些训练性质的比赛。
除了竞技场豢养的职业角斗士外,很多死囚对这种减少他们睡眠的安排是非常反感的。
之所以说很多,那是因为还有小部分生存欲望强烈的死囚,每天都渴望着这种训练性质的比赛。
这是能够提高他们生存几率的唯一途径——利用训练来锻炼战斗能力。
在这里,努力求生的人,更容易从一起训练的角斗士那学到战斗技能。
而那些因为天性懒惰才走上暴民这条路的,往往很容易在训练中受伤,从而更快的在真正的竞技大赛中,受到更重的伤从而失去生命。
埃克斯如今在竞技场可谓是一个炙手可热的红人,虽然在总的战绩上并不算排行前列,但一天十一连胜的壮举足够人们津津乐道很长一段时间的了。
他没有兴趣凑热闹,去参加什么训练赛,而是在埃尔贡的专用看台上等到正式的比赛开始。
今天埃克斯叕忘记带钱包了,所以也没办法给自己押注,跟竞技场老板借了一套布甲内村作为护具后,就下场参加比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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