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去。
回到家,已经中午了,她简单地煮了一碗面,吃过之后,开始整理房子。
她看得出凌威虽然很忙,可他还是有拨出一点时间整理家务,基本上屋子里还算是干净的。
而且,最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属于她的所有东西几乎都还放在原来的地方,凌威并没有因为她的死去而将她的物品另外放置,包括他们两人的结婚照都还挂在床头,不曾改变过。
看着自己那张甜蜜幸福的笑脸,她突然十分地感伤,不知凌威每天看着这张结婚照,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接着她打开衣柜,看着自己以前所穿的那些衣服,想到凌威宁可给她钱再买新的衣服,也不愿“她”去碰她的衣服,心中突然泛起一股酸意。
她可以想像自己突然死去,对凌威造成多大的冲击。留着她的衣物,是他缅怀她的一种方式,还是他根本就不能接受她已死去的事实?
“你在做什么?”凌威的声音突然在耳旁响起。
她惊讶地回过头,正好对上凌威那对充满忿怒的眼。
她吓得赶紧将衣柜关上,慌张地对他说:“我想帮你整理房子,所以……”
“以后不准你碰我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他几乎是用吼的。
她从没见过这么生气的凌威,看来她的举动真的把他给激怒了。
“对不起!”他就这么无法忍受别的女人碰“他妻子”的东西吗?方以彤被骂得心中五味杂陈,酸甜苦辣,也不知是哪种成份居多。
“我是请你来照顾小喧的,你没必要做这些工作。”凌威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反应已经吓到她了,他的声音立即和缓下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些事我还做得来……”
“就算你真的很闲,也请你不要随便进入我的房间。”关于这点,凌威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对不起!”为了不再激怒他,她马上识趣地离开“他的房间”。
“我怕你没吃东西,所以帮你买了一个便当回来。”凌威指了指餐桌上的便当。
“谢谢你!”这就是她的凌威,细心、温柔、体贴,可他的这些特点若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她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以后中午我会自己弄东西吃,你不必为了我还专程跑这一趟。”凌威的工作量已经够多了,她怎忍心再增加他的困扰?
“这样就好。”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知道她应该会自己打理中餐,他还是不放心地想要回来看一看。
照理说,他是不会再为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可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他也分不清在他内心澎湃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为什么他会为了她感到坐立不安?
“晚上我会准备晚餐,你会回来吃吧?”她顺便问。
“喔。”凌威愣了一下,才说:“今天晚上公司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事,我会早点回来。”
怎么好像有点像夫妻之间的对话?
话才说完,凌威就有种深深的罪恶感,他觉得自己不该因为一时的心软让这个女人介入他们的生活。
现在,她的存在已经开始破坏他好不容易才平复的情绪,他不知道这样继续下去,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凌威走后,方以彤感到有股深深的无力感向她袭来。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既不是方以彤也不是白芸乔,她只是一个拥有白芸乔外表的寂寞灵魂。
明知道凌威还是深爱着自己,可她却不敢向他承认自己就是他的妻子;看着他落寞的身影,她也没有能力给他一点温暖。
这样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这个晚上,方以彤特地做了凌威最爱吃的咖哩牛肉和小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