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快就过来了。”
“是地,卡达索亚硬要完成自己的工作,她的伤势似乎也没严重到完全不能动的地步,所以剩下的事情只好让她操劳了。不过,我已经让人减轻了她的负担,相信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真是尽忠职守的楷模呀。”修利文由衷地道。
“的确如此,她是我最信赖的人。”伍德夫人走进来,坐在床上,双手向后撑在床垫上。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更为轻柔贴身的长裙,交叠的双脚,别有一番风情。
“她可是您母亲的崇拜者呢。”她说。
“我的母亲可没这么勤奋兢业。”修利文搬来一张凳子,在她身边坐下。
“是吗?原来您是这么看待她的啊……不过在我看来,她可是执着得很,而且总保持着一种不让他人窥尽全貌的秘密态度,似乎觉得其他人不可能办好事情,非得她自己亲自动手一样。”伍德夫人歪着头,带着一副欣赏的表情看着男孩,说:“这样的人,总是会强迫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勤奋呢。”
修利文觉得好笑,觉得这个贵妇人谈论的是另外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婆子,而不是自己那个悠闲而阴沉的母亲。
不过,这大概是每个人感官上的区别吧,修利文学过相关的心理学知识。因此不太在意。
他耸了耸肩膀,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您刚才似乎准备出去,有什么地方想去吗?”伍德夫人站起来,将修利文拉到大床上,两人翻滚在一起。
修利文停下时爬在贵妇人地身上,肢体触碰到她那柔软的禁地。
伍德夫人发鬓微乱,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知性笑容,一点肉欲的成分都没有。
“我刚才看到运货进来的马车,卡达索亚从车夫那儿拿走了一个小匣子。”修利文说着,试探着将覆盖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的手紧握起来。
女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催情地香味,他在这点上绝不会认错的。
伍德夫人放松了身体,轻轻转了个角度,让男孩的手更方便地深入探寻。
“那种事情,有现在我们在做的重要吗?”她娇笑起来。
“您知道。从一堆毫不起眼的箱子里,忽然出现一个与众不同的精致匣子,而且还不是和货物搭在一块的……很让人好奇。对不对?”修利文的手从侧襟中钻进了伍德夫人地胸衣,肆意地揉捏着。
“我的虽然没有你那个女仆的那么大,可是手感也不错,是不是?”伍德夫人没有回答男孩地问题,只是咬着他的耳朵说。
修利文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赛巴斯安娜,她环着手臂,靠在墙上,毫不忌讳地炯炯盯着两人。
男孩觉得伍德夫人的潜台词是要让他将赛巴斯安娜支开。不过他可不愿这样,单独和陌生人在一起。而且还是个神秘诱人的贵妇人,他可静不下心来。
“没错,很舒服,柔软,而且,您不觉得,让她在一旁看着,更让人兴致高涨吗?”修利文含住了她的嘴唇,一阵贪婪的索取。
伍德夫人只觉得一种热力随着那只柔软清爽的舌头在口中搅拌。猛烈地从腹部升了起来。让她地双腿之间热得出了汗。不过这种湿润的程度,理所当然还有别地什么。
她不再反对。稍稍推开男孩坐起来,要解开自己的裙扣。但是修利文按住了她的双手,在敞开一半背襟后裸露出来的光滑肌肤上抚弄着,轻轻顺着脊梁吻了下去。
“不要解开,我就要这么做,我要知道匍匐在我双腿间的,是尊贵优雅,受人尊敬的伍德夫人。”他俏皮地说。
“你这个坏孩子。”伍德夫人嗔道,但还是遵从了他的想法,也因为他的说法,他的年纪和身份,也让她感到一种亵渎、侵犯和堕落地快感,这种快感和她灵魂中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