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罗,我总算找到你了。”景飒如春风及时降临,温柔的扶起小罗,遂才注意到一旁的毒霄,微微颔首道:“属下见过门主。小罗初来此地,一时迷路惊扰门主雅兴,还请见谅。”说罢,从容俯身,横抱起面色铁青,紧咬下唇的小罗,匆匆消失毒霄的视线内。
切,轻功好值得这么显摆么。毒霄不屑的冷哼一声,一脚将无辜的长尾兽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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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哪只禽兽干的
叙叙发誓一旦见着冬小麦,定举着铁棍追杀他十天十夜。呜呜,想她只不过一个文武不通的小妞,在这个异世界什么本领也没有,竟要替这个拈花惹草的臭男人受这么多罪!他丫倒好,拐个美人缩在乌龟壳里任逍遥了。
凉习习的夜风拂过单薄的叙叙,她愤懑交加,原来当汉奸也是技术活,掐着手指算算她的霉事:诈骗武当众人,谎称自己是冬小麦;被迫成为七砚辽的狗腿,还被他恶意夺走初吻;在穆晚风的淫威下成为奸细,还身重奇强毒蛊。
这三边哪一边出了差错,叙叙都没有好下场。狠狠啐了一口自己,叙叙腹诽道,老娘就算圣母体质也不能这么折腾,呜呜,老娘一来火闭上眼睛给你们砍吧,丫,老娘不干了!
想到伤心处,叙叙更感孤独,身边没一个人可以说心里话,不禁呜呜哭了出来,身子竟有些疲软,脑袋沉重。
“大半夜不回去睡觉,难道还想被我锁在门外?”微步歌不动声色给叙叙披了件外衣,凉薄的指尖蓦然触及了叙叙滚烫的额头,她发烧了。
头重脚轻,脑袋乱糊糊的,叙叙摇摇晃晃瞅着微步歌,只觉得鼻子一阵酸涩,便呜呜哭了出来。
“哭什么?你也太……”后半句话消失在叙叙柔软的小嘴里。
神志不清的叙叙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出其不意袭击了微步歌的嘴。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一阵凝滞,彼此的气息充满了肺腑,男子黝黑的瞳仁骤然收紧,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浑身无力的叙叙还未尝尝微步歌嘴巴的味道,身子一个瘫软,小嘴便滑了下来,沿着微步歌优美的下巴线条,滑出一道口水。她身子一阵热一阵寒,头痛得快要爆炸了,连喘息都是滚烫滚烫的。
啪,叙叙粉靥上挨了个耳光,微步歌生性凉薄的容颜拂过了震怒,稍纵即逝,是深沉的危险,“冬小麦,你放肆!”双手却在叙叙滑到地上之际,穿过她腋下,将她重新提了起来。
然而发烧的人儿无法回应他,早已浑浑噩噩瘫在他怀中,好一会儿才细弱蚊吟的喃喃:“妈妈,我生病了,水,水……”
摇曳的云影缓缓流动,微步歌垂下幽幽的长睫,凉薄轻启:“戒色。”
“不戒!”冷不防怀中刚才还昏迷的人突然又哭又叫。叙叙滚滚滴落的泪花浸湿微步歌的衣襟,仍旧止不住呜咽,“不许你当道士,不许你当掌门,我不许!”
“你——如果不想,就与我争,而不是现在这副窝囊模样。”冷下绝代的容颜,他轻轻横抱起叙叙。又一阵凉风吹来,叙叙缩了缩身子,混沌的意识里唯有此刻的清新香气,温煦而独特的好闻味道,这不该是生性凉薄之人所能拥有的。
男子好看的手指灵巧替叙叙掖了掖被子,可被中的人不领情,不老实的脚丫蹭的踢了出来,翻个滚,两条小腿儿夹着锦被呼呼大睡。
叹口气,微步歌面无表情的攥紧叙叙的脚丫,企图将它拉回被中。
“嗯,讨厌,走开……臭道士!”含糊不清骂了句,脚丫好痒,不要碰她的脚,她怕痒,不要再碰了!
“丫,谁都别想惹老娘,老娘……老娘一上火将你们这些小白脸儿全吃了!强吻你,来,给我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