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流星哉过,战马嘶鸣声中,枪尖贯穿千夫长的脖颈,长枪一递,一转,随即一抽,一朵绚丽的血花溅射而出,前蹄落,啸风在起。
另一个。千夫长已经错马而来,狼牙棒横扫砸向尚师徒的腰间,尚师徒刚刚坐稳,狼牙棒已经呼啸而至。这一下可谓是力量十足,最可怕的是这千夫长后面的另一人已经举起长锤,从天而落,如果尚师徒躲过这一棒,就要面对这雷霆的一锤。
尚师徒单腿离镫,单手拉住马缰。人已经脱鞍飞出,好像一直矫捷的猿猴一般,藏入马腹之下,提庐枪犹如吐信的毒蛇,再露獠牙,从斜下方刺向马上的千夫长,长枪从侧腹穿过,直击心脏。
而这时,那长锤已然举到头顶。要对着尚师徒所骑的战马砸下,如果被砸中,战马绝对会被一下砸死,而尚师徒也要被压个正着,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扫过,一条铁链飞出。铁头之上是一个四棱的提庐,正砸中那千夫长的左眼,眼睛乃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这一下眼球碎裂。巨疼传入神经,那提锤的千夫长惨叫一声,长锤居然脱手,砸在地面之上,尚师徒已经重回马背之上。两马错身而过,噗,提庐枪从尚师徒腋下穿过,正中
尚师徒跃马而过,惨叫声再次响起,走了数米,三个千夫长才倒下马去,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以万骑精锐扑杀三千东胡骑兵,而且还是斜插打了个措手不及,三千东胡骑兵就好像春天的白雪,快速的消融,没有一玄钟,就好像在洪水中翻腾的小舟,被几个浪头打下,不复存在。
与这群牧民首领聊了几句,得知后方的情况,尚师徒带着麾下万余将士北上,沿途连杀东胡六个千夫长。一个万夫长,以摧枯拉朽之势连灭三群南下劫掠的东胡骑兵,杀敌万余。自身折损不过数百骑。
“大人,前方出现大股东胡骑兵。看样子应该是东胡骑兵主力!”斥候说的没错,南下的正是东胡各部中石捣汗国骑兵,石褐汗国上次大败而回,家中老巢被大夏抄了一遍。折损惨重,不过兵马折损并不严重,这一次更是将汗国全部能战的勇士都聚集了起来,数量达到了四十万。是这次东征中的主力,此番为了争夺战利品,联军分成三部,左中右。按照实力发分,皇太极则走右侧。也是最远的东面,三部之间相距大约百十里,由斥候来回通传消息,三路并肩南下,沿途所劫掠的战利品归各部所有,如果遇到大股夏军则可以快速的驰援。
石勒可汗麾下四十万骑兵散出去一半多,古尔济特乃是大夏经营最久的草场,可以说富饶无比,不说故意留下的财物,就是这次大部分牧民匆匆南下,本身就有不少的东西遗落,这些东西在大夏牧民的眼中不算什么罕见之物,但对于连铁锅都要分用的草原各部来说,这都是了不得的好东西,更别说那成匹的丝绸,布帛。精致的漆器。铜器,就算是那些铁锅也都被绑上战马。
石勒可汗现在可是有些红眼了,难怪皇太极那么热衷攻打夏国。太富有了。就这么两三百里路,劫掠到的财物就已经堆积如山,甚至还有大批的粮食,牛羊,石勒可汗将麾下的士兵散出去大半,四处的搜专地皮,不过身边依旧留下了十余万兵马。带着那成堆的战利品缓慢的
通过望远镜,尚师徒看着那成群的骑兵中所裹挟的牛羊,战马之上带着的各种器物,战利品,不由地露出一丝冷笑,退下山坡,翻身下丐:“将士们,那些草原蛮子带着我们丢弃不要的破烂,各个宝贵的不的了,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咱们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是守了两年多,平素可是闲的蛋疼,今个本将军带你们杀个痛快,捞点功劳,省的回去看那些混蛋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跟我杀!”
“杀!杀!集!”
“报,汗王,南面杀来一支夏国骑兵!正与我大军一个万人撞上。
“哦,对方有多少人!”石勒骑在战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