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一定的代价,这是铁律,谁也不能更改。是,让你整日混迹于那种乱糟糟的场合,这的确是一种煎熬,但你最起码不用像叶心伤那样,亡命天涯见不得光。”
女人沉默。
老人的话题又扯到了叶心伤身上:“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女人回答说:“就像我一样,只要想躲起来,任何人都找不到。”
“嗯,他的事情,都放一放。”
老人的手指,再次轻轻敲起了桌面:“根据你刚才的判断,高飞这次去见沈银冰,极有可能是察觉出了我们的意图,要撤回他在北山集团的资产。呵呵,我只是没想到,秦紫阳竟然怀了他的孩子,秦六甲这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女人轻轻撇嘴,不屑的道:“一个蠢货,暗中筹划那么多年,却不堪一击。”
老人却没有小看秦六甲:“这只能怪孙天扬太蠢了。如果不是他提前暴露西宫宫主的身份,秦六甲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个决定说起来,秦六甲是最聪明的了,在一察觉出事情不对劲后,立马就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当然了,秦紫阳能够单身援助惊天计划小组,这也是当局没有对他下死手的重要原因之一。”
说了这么多话后,老人感到了一些疲惫,身子微微后仰,靠在太师椅说:“好了,就按照我刚才所说的,让焦恩佐他们开始行动吧。焦恩佐这个人,是个人才。”
女人却说:“但他的野心也不小,行事更加的卑鄙。”
老人不在意的说:“有野心,不要脸,这才是成大事者的必备条件。就按照我们的计划,给他一个向当局立功赎罪的机会相信他会利用好这次机会的。”
女人嘴角动了动,缓缓的说:“要想洗白焦恩佐,得把西光院连根拔起,这个代价不小。”
老人轻笑出声:“呵呵,安归教目前已经是强弩之末,经过南越芒蓝草甸一战后,西光院更是只留下了一个名头,再也没有存在的价值了,被连根拔起就拔起吧。”
女人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黑色貂皮大衣,披在了身上。
等她戴上墨镜,又拎起小包后,身上已经有了明显的风尘味道,除了能吸引正经男人的偷看外,绝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女人在转身要走时,老人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哦,对了,前几天我去白云观时,沉空道长曾经无意中说起过,说方小艇要在近日去烧香还愿。”
女人沉默片刻:“高飞会陪同吗”
老人没有回答,而是拿起书桌上的镇纸,慢悠悠的说:“安归教前中宫宫主老实和尚,就在白云观讲经。他能悠然自在,这还得多亏了我。而且据我所知,他和高飞之间有着不死不休的仇恨。唉,堂堂安归教的三大宫主之一,却落到这种地步,说起来也够可怜的了。”
“我倒是没觉得他有多可怜。”
女人眼神开始发亮,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是对他手中的安归经感兴趣。”
老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似随意的挥了挥手。
女人会意,抬手扶了下脸上的墨镜,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空中,艳阳高照,暖风虚虚,气温在十几摄氏度左右,人们有的开始只穿单衣了,所以女人身上披着貂皮大衣的确有些热。
出了狭长的胡同后,貂皮大衣已经滑落到女人的双肩下了,露出凝脂般的健康皮肤,让一个拎着鸟笼子的老头有些魂不守舍,一头撞在了电线杆子上了。
签订高飞撤资的过程很顺利,没用上十分钟就完事了。
完事后,高飞学着电视里那个常见的镜头,主动伸手和沈银冰握了握,笑道:“非常感谢沈总的大力协助,希望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一起合作。”
“我也希望。”
沈银冰淡淡一笑,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