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哦……”
极度的困倦瞬时侵袭而上,王瑶软塌塌地瘫在沙发上,高耸的|乳峰随着呼吸在不住摇摆着,泛起滚滚白浪,蹦蹦乱跳的心脏响若宏钟地在她脑中奏鸣。
此刻,虽然王瑶疲累若死,身体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但她的心房却有种怅然、不尽兴的感觉,下身中仍是酸麻无比,好想被填充,被撞击、身体鼓胀难受,好想被挤压,被撕碎。
自蔚带来的美妙快感还没等她细细品味就陡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王瑶随即失落无比,相应的,心头腾起一种更迫切、更强烈的渴望。
虽然身体虚弱至极,但她内心的骚动却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几乎是无法克制,那种人间最美妙的快感的回味鼓动得她任何条件都可以欣然接受,只要能让她真正享受到那宁愿死去也在所不惜的极乐快感。
王瑶的身体反应最正常不过,那是春药的效能在作怪,唯有与男人合体交欢才能消除掉那种异样。而方才的自蔚充其量只能起到一种中介平台或是一个催化的作用,非但没有将不适、难受化掉,反而使她尝到了瞬间的极乐,使她窥到天人之乐,促使她欲罢不能,迫使她只能听从李伟杰的摆布,任李伟杰肆意狎戏。
“啪啪……啪啪……”
观赏完毕那刺激销魂的自蔚表演的李伟杰轻轻鼓着掌,眼睛开合间,向王瑶投去一束下流淫秽的目光,脸庞上也浮出一个得意而又冷酷的邪笑。
“精彩,精彩,没想到王小姐在这方面的天赋这么高,第一次自蔚就做得这般出色,看得我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他嘴角微微勾着,轻佻地说道:“嘿嘿,有你这样的干女儿,干爹以后可就清闲不得喽!”
瘫在沙发上的王瑶听着李伟杰对她的评价,虽然词语间没有什么淫词,但字里行间中那暧昧的意味表现得明显无比,听得她心头一阵颤栗。
尤其是末句,更使没有得到满足的她开始了绵绵不绝的想像,思维不住围绕着李伟杰是怎样不遗余力地在她身上耗尽着精力、她又是如何攫取一个又一个极乐方面展开幻想。
看到王瑶眼角含春,呆呆沉思的痴态,李伟杰心头大乐,继续挑逗她道:“宝贝,想什么呢?是在回味刚才的快乐吗?要是是的话就别想了,那算什么啊!在干爹的大鸡芭插过你之后,你就知道什么才是极乐了,保准你这个小骚货再也离不开干爹,每天都会缠着干爹,一次次地求干爹干你。”
肆意地在言语上羞辱王瑶,甚至比在身体上强Jian她更让李伟杰感到满足。
李伟杰的话使王瑶感到一阵羞涩,因为她正在幻想李伟杰的荫茎在她体内征伐的感受,恰巧被说个正着,同时,早已荡漾起来的春心被那粗鄙不堪的淫词秽语所刺激升华,整个人瞬间兴奋起来,一句话不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真的有那么快乐吗?”
“当然是真的,你看干爹的鸡芭多粗,多长,插到你那小小的|穴中,王小姐你还不舒服得连亲爹叫啥都忘了。”
李伟杰随之掏出荫茎,手掌攥着粗壮、直捅向天的凶器,将鲜红、大如鸡卵的Gui头对着她的脸连连晃动。
“嗯啊!”
王瑶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失言感到难为情至极,不由从鼻腔哼出一声羞惭的娇嘤,心中大怪自己淫荡……就是心有所想也不能这样口无遮拦地说出去啊!多丢人!
同时,瞧着李伟杰胯下的那条巨蛇,王瑶不禁在心中暗自忖思:“他的那么大,自己又那么小,能容纳进去吗!而且他还那么健壮,一番下来还不把自己折腾散了,不过,那种滋味一定会很销魂……”
一边想着一边品味着幻想的感觉,王瑶突地发觉身上体温骤升,心脏一阵乱跳,疾得仿佛要窜出胸口,而心中那对欲情的渴求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