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然而对方可能还是认为韩波没守承诺,便不知怎么让他得了这种怪病。
也就是说,韩波这逗逼到现在不知道谁害了他。
听完了我也是无语。闫至阳让他回想一下,当晚那个戴面具跟他说话的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韩波回忆半晌,说道:”我猜测应该是个男人。因为他个子不算矮,说话声我已经忘了,当时酒劲还没醒呢,对方还压低声音说的,实在没办法辨别。但是我觉得是个男的。而且那男的手劲挺大,反正我要跑的时候被他拽回去了。“”看来你这村子不简单啊。“我苦笑道。
韩波更是无奈,苦着脸看着我们:”怎么样啊两位高人,是不是我的这病就是没办法治了?”
闫至阳摆手道:“也没有那么严重。其实你用我的药粉,虽然见效慢,但是坚持用几个月就没事了。不过,现在我们之所以想把那个用邪术的人找出来,是怕他在这儿再害别人,也怕你以后又不知道怎么中招,那我们就是白来一趟。”
韩波一听,顿时千恩万谢。
忙活了一晚上,我跟闫至阳去洗漱准备休息。
睡觉前,我问闫至阳怎么确定谁干的?看村子里的人都挺正常,如果说他们要是刻意隐瞒自己的气场,我们也没办法一下子看出谁是修道人。
闫至阳想了想,说道:“我们简单猜测一下。韩波看到的是俩人,而我们在这青铜盒子里找到一个婴儿,那这俩人可能是夫妻。而这对夫妻想给孩子续命。明天先问问这村子谁家曾经有过小孩,孩子夭折过。如果这查不到的话,那就看他们的住宅。”
“住宅?”我惊讶地问道。
“想用邪术给孩子续命,逆天改命,自己的房子一定不能建造在风水吉利的地方,而要反其道而行之,建造在风水比较差或者很差的地方。”闫至阳说道。
“我去,为了个邪术也真是蛮拼的。”我摇头叹道。
“所以明天早起,到村子里看看吧。”闫至阳说道:“上次咱们只是注意了鱼塘,这次还得看看屋子风水。”
商量完毕,我俩便在韩波家凑合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闫至阳便将我拽起来去村里溜达。
我无奈地起身,啐道:“你特么属公鸡的吧,天一亮就起来。”
闫至阳不由分说将我拽出院门。
等走到门外的时候,早晨的风将我彻底吹醒了。
我跟着闫至阳往前走,没多会儿,他便停在了一处三层小楼跟前。
我看着那三层小楼,楼房挺新,这建得挺好。
“怎么了?“我问道。
“这房子有问题。”闫至阳说道:“这地方建房子不好。这村子虽然没有高大的山,但是咱们去的那后山密林,也算是一座山,延伸下来,到这儿。山区有山区的特点,这房子建造在龙脉上。”
“啥玩意儿?一座山也有龙脉?”我不解地问道。
“当然。这里的龙脉不是我们知道的龙脉。而是小范围里的龙脉。房子建造在这儿,不适宜住人。”闫至阳皱眉道:“这算是逆天之举。你看附近,那片地方是什么?”
说着,闫至阳往这小楼的后头不远处指了指。我往后一看,卧槽那好像是一片坟地啊。这房子居然在坟地前头。
而且让闫至阳一说,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房子,发现这房子也不是南北朝向的,而是东西朝向,真特么的一点儿都不在正常点儿上。
这时,村里有起早出来散步的老人正往我们这边走来。
闫至阳立即拦住老人,指了指这房子问道:“老人家,这房子是谁家的,难道是马大叔家的?”
这个马大叔就是鱼塘里有古怪的那位。
老人摆手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