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何等重要的事情。才劳动的王妃大驾光临。王妃还请直说无妨。”
“老夫人果然爽朗。那我便不啰嗦了。你家庶子朱桓。数年前京中动乱时。被我炎王府一位家婢所救。做了炎王府清客。那位家婢之父。因立下大功。现在已经做了京郊大营千夫长。侠婢救英雄。本是一段佳话。奈何朱桓和那家婢有了首尾。现在那家婢怀上身孕。前些时日來信国公府讨个公道。却被信国公府的人赶出去。要我炎王府给她出个主意。”
赵氏听完。一张老脸都气成了绛紫色。
“去把朱桓和荣氏都叫过來。”赵氏一拍椅子把手。怒道。
这些庶子庶女。在赵氏的眼里。连她一盆花都比不上。平日她懒得管。任由这些人胡闹。但前提是。他们不能给她惹麻烦。但看來。有些人很不自觉。
这边遣人去叫朱桓两口子。那边赵氏已经黑着脸。对严清歌道:“我并不知这件事。我家那死鬼去得早。留了一堆劣种。平时里只管教我头痛。若早知道他们会惹出这样的麻烦。早就赶将出去了。”
不一会儿。朱桓和荣氏就一脸忐忑的走进來了。
两人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的五体投地。不停磕头。显然是知道严清歌为周翠娇的事情而來。
“是孩儿不对。孩儿这便将周姑娘迎进门。”
“娘。请娘不要计较夫君的过错。是妾身善妒。妾身愿以平妻之礼待周妹妹。娘怎么罚我都好。”
这两夫妻一上來就求饶。主动揽罪。却洠в薪姓允隙运�呛冒敕帧�
赵氏冷着脸。道:“嚎什么。两个洠С鱿⒌耐嬉舛�>让�魅艘渤�晃牙锢�@仙砑��眯�'廉耻的东西。却头回见你们这对儿卖不出的货。亏不得是你爹留的好种。你祸害人姑娘这一招。可是你妓子娘断气前给你留的锦囊妙计。真真的家学渊源。叫老身好开回眼。你们底下还两个儿子呢。可要倾囊相授。老身撑着口气。也要活到他们跟你一边儿大。能多看不少新鲜……”
听着赵氏一连串儿刺耳的骂。严清歌微微侧过耳朵。心下一阵厌烦。上一世。赵氏这样恶毒的话语。也曾经多次瓢泼大雨一样落在她头上。
赵氏这张嘴。毒起來。一串一串。能将人说的羞愤欲死。恨不得洠Щ畹秸馐郎稀K�疾桓蚁胂蟆V厣�啊K�窃趺慈淌芄齺淼摹�
朱桓即便來之前。已经努力告诫过自己。千万不要和赵氏一般见识。但是此时也给气的一张脸都成了茄子一样的颜色。一双拳头在袖子底下拼命的攥着。若不是还有那么一丝理智在。早就扑上去给赵氏几下了。
而荣氏这个女人。说到底不如朱桓的耐力深。听到赵氏侮辱自己夫妻两个不说。连他们的两个儿子都说上了。猛地哀嚎一声:“都是妾身的错。不关老爷和两个少爷的事儿。”一头撞向旁边一个半人高的大瓷花盆上。哐当一声响。荣氏昏厥过去。在那青瓷花盆上。留下一行长长的血痕。
“娘。娘求您别说了。”朱桓几乎崩溃了。一下子扑到荣氏的身边。探向荣氏的鼻息。
幸好。荣氏这一下子。只是将自己撞昏过去。头上留了个翻卷的恐怖大口子。并洠в行悦����
赵氏的脸色一下子精彩起來。
她死死的盯着自己那个花盆。那花盆可是她花了大价钱。才叫人烧制出來的。专门用來放她心爱的一株南边移植的花树用的。
现在沾了下人血。肯定是不能用了。那荣氏和她丈夫自己坐下了恶心事。还由不得她说。寻死觅活的。祸害了她的好东西。真是一对儿恶心的东西。
但是有严清歌在这里。赵氏到底顾忌自己的名声。之前骂荣氏和朱桓。还可以说是嫡母教育儿子和儿媳。但现在的情况还继续口出恶言。传出去就是她苛责庶子和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