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早跑得没影了。
元东隅走后,从路边的暗影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陆宇一脸笑容,不怀好意。
*
满非晚回去之后,跟岑芬说以前的老板高新请她再回去。
“啥?那么高的薪水?你为什么不答应?”
“因为……我是一个有逼格的人!”
岑芬眼里都是崇拜,竖起大拇指,“十万!换我可能就没有出息的回去了。到哪儿不是当牛当马。就算是,我也要在一个高级的地方当高级的牛马。”
满非晚呵呵了一声,心说她这会后悔得恨不得找一块豆腐撞死自己了好吧?和什么过不去不好,非要和钱过不去。
夜里心疼的在床上失眠。第二天一早起来,给自己打气:新时代的女性,一切靠自己!非要让元东隅后悔不可!后悔到跪倒在自己的牛仔裤下……
当然这一切就是真的做梦了。可是理想有时候就是做梦不是吗?
满非晚立刻多接了几单兼职。
其中一个就是到私人会所。
没有想到,会在这儿又碰上了元东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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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
一桌子的男男女女,光鲜亮丽。听到他们称呼对方是某某同学,满非晚猜出来,估计是同学聚会。
元东隅鲜少会参与这种聚会,主要是身边多了一个人——童暖。
童暖可是当年的校花,人美又好相处,人缘特别好。所以她一坐下来,大家都热络得跟人打招呼。
满非晚心里头有点小嫉妒,却又觉得元东隅这样挺好,娶了这样好的一个老婆。
她低头专注弹琴,强迫自己不再去关注元东隅。
元东隅不住看表,又低头看手机好几次。
童暖见他心不在焉,关心得问,“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元东隅摇头。
童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哟,看不出来校花原来是落入元少怀里了?”
有人眼尖,立刻起哄。
童暖似乎招架不住众人的热情,害羞得抬手,状似不经意地将头发别到耳朵后面。
“哇哇哇,结婚戒指都戴上了!好大的一颗啊!真漂亮!恭喜恭喜啊,真是天作之合。”
童暖的手上戴了戒指,那是元东隅陪她去买的。他挑了最贵,最大的。这是元东隅的表达方式。
满非晚忍不住抬眼看过去,差点被那颗鸽子蛋亮瞎狗眼。
土!豪!
她哼了哼,什么品味。
等到弹完曲子,满非晚静静地退出去。
她低头出去的,低调地像是不曾存在一样。
匆匆吃完饭,经理安排她到楼上去。
“要弹什么曲子,客人自己点。他让你弹什么,你再弹。”经理递来一杯水,“喝点水吧,今天辛苦你了。等会可能就难喝水了。”
满非晚有点受宠若惊,接过来,连瓶盖都替她拧好了。
看不出来经理五大三粗,倒是个挺细心的人。
不像元东隅,但凡是他拧过再盖上的东西,满非晚休想再拧开。她提意见,元东隅还反过来笑她,满非晚你装什么女人。
装你二大爷!
满非晚挺了挺胸,引以为傲的36d,如假包换的纯天然。元东隅,你丫瞎吗?
她恨恨地喝了一大口水。
进去之后,屏风那头的人却是陆宇。
真是巧了。
“来首凤求凰吧。”
陆宇嘴角的那抹笑,有点渗人。
满非晚低头,开始弹。
门在这个时候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