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小师妹?”那黑衣男子朝着那个出声的女子看去,一见那女子有些面熟,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面熟。
“不知是哪位师兄?”那女子正是露琼,见那黑衣男子认出自己,又反问道。
“原来是小师妹与凌师弟啊!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那黑衣男子终于也认出了凌寒,眼中顿时挤出了一丝笑意。
“师兄不知道么?”凌寒脸上并没有一丝表情,反问道。
“凌师弟到此,定然是师尊有大事吩咐,怎么能告知在下呢!”那黑衣男子道。
“这就奇怪了,不知师兄是何时见到师父的,又奉的是什么命令?”凌寒依旧逼问道。
“这……”那黑衣男子顿时语塞,这次出来,上面叫他一切都要在暗中进行,并告诫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透漏出自己的身份,也不能随意出示沈庄的令牌,尤其是遇到凌寒,更要隐藏自己的来意。只是他粗枝大叶,竟将这些告诫都忘在脑后,没有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凌寒竟然赶了回来。“凌兄弟,这是师门的密令,你最好还是不要管了!”
凌寒心中暗忖:这黑衣师兄明面说是要将地牢的兽人统统带走,真实的目的怕是要寻找那唯一的证人,隋辨,难道那神兵堂隋金铜的死真的与沈庄有关?凌寒不想多想,也不敢多想。
“若是平时,师兄有师命在身,在下本不该多问,但在下知道师尊闭关,却不知师兄奉的谁的命令!”凌寒道。凌寒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希望是这样,有人假借师尊的命令,前来寻找那隋辨。
“啊!……。哈哈,师弟有所不知,在下也是在追踪个逃犯!虽然不是奉的师尊直属命令,但也是风铃城下来的命令!可不是在下随意而为!”那黑衣男子道。
“是不是墨统领的命令?”凌寒问道。之前凌寒便怀疑隋金铜的死与墨大少的父亲墨城归有关系,见黑衣男子说不是奉的沈潮的命令,那矛头自然指向了墨城归。
“这个,恕在下不能相告!还请凌师弟理解,在下也是按规矩办事!”那黑衣男子道。
“那师兄可曾在这兽人囚犯里见到那个逃犯?”凌寒又问道。
“这,倒是没有,但在下怀疑那逃犯就在这地牢之内!”黑衣男子道。
凌寒问道:“既然是逃犯,定是四处下了告示,师兄可否告知在下,那逃犯姓甚名谁,何方人氏,犯下何等罪行?若是在下见到,也好帮助师兄缉拿!”
“师弟是师尊最信赖的弟子,按说这等小事,就不用劳烦师弟挂怀了!”黑衣男子道。
“哦,师兄,那在下也有一事,要告知师兄,这些兽妖在下要带回风铃城,亲自交给师尊审讯,此事关系到那兽妖为何犯我万兽城一事,所以还请师兄行个方便!”凌寒道。
“这……”那黑衣男子见凌寒居然要抢这些妖兽,心中顿时也生出怀疑,临行前上司尤其嘱咐,千万不能让凌寒知道这些事,没想道偏偏遇到了凌寒。
“怎么师兄,有什么为难么?师兄也不用为难,若是你上司问起,就说是在下带走了这些妖兽,亲自交给师尊!”凌寒说罢,从怀中掏出沈潮给自己的那块令牌,在那黑衣男子的眼前晃了一晃。
“啊!这是师尊的令牌!”那黑衣男子倒是识货,“既然师尊有令,那在下定当听从,师弟,用不用师兄派些人手,帮你护送这些兽妖?”
凌寒一拱手道:“多谢师兄好意,这就不用了,师兄还是抓捕那逃犯要紧!”
黑衣男子见凌寒态度坚决,心想:只能先禀告上面,再做打算。于是,那黑衣男子一拱手道:“既然师弟要留那些妖兽,就留给师弟,在下就先告辞!”说罢,一拱手,朝着牢门走去,神色颇为尴尬。
“不送!”凌寒冷冷道,虽然凌寒不知那黑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