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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还剩下了一颗药丸,看来那金毛碧狮也不是非得吃个一干二净才算了结。
凌寒又看了看院子的车马神医,只见马神医正在调息休息,看来方才出针,也是耗费了大量的真气,而此时,车神医还在全神贯注的出针。
那玉针如雪花一般,反着马神医的方向,沿着天宝手小指尺侧端少泽穴,沿手背、上肢外侧后缘,过肘部,到肩关节后面,绕肩胛部,左右交会并与督脉在大椎穴处相会,前行入缺盆,深入体腔,络心,沿食道,穿过膈肌,最终到达了天宝耳边的听宫穴。
只是车神医所用的针法,徐徐渐进,每落针一处,那一处便有一股黑血涌出。
凌寒不知车神医施针的要义,只是感觉到,天宝的脸色不似方才那么苍白,已是有了些血色,而且看到天宝的胸膛缓缓起伏,已是有了好转,凌寒心中才略有些放松。
待那车神医施针完毕,只见他长吸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高声道:“凌小子,我那灵药就被你如此糟蹋了!”
凌寒听了,脸上顿时一红,刚要解释。
车神医随即道:“不用说了,老夫知道你的心思!钱子,你休息的怎么样了?”
马神医道:“兄长,我已经缓过来了!”
车神医道:“事不宜迟,下一步,你手厥阴心包经,滚木礌石针法,我手阳明大肠经,凌波微步针法!”
随即,二位神医又开始运功驱针。
凌寒见车神医没有深究自己浪费灵药,心中略略安稳,同时也感叹,车神医即便在医治天宝之时,依旧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举动,这份修为,也是不凡,可以与自己的五感之法媲美。
想到五感之法,凌寒便不再注意车马神医,因为他知道二位神医定会竭尽所能,救治天宝。于是凌寒静下心来,开始运用五感之法,想探查一下远方是否会有敌情。
凌寒刚刚闭上双眼,就感觉到远处的地面一阵震动,像是有大队的马匹向自己的方向奔来。
凌寒急忙睁开眼睛,只见身边的白朗也是一脸的警觉,黑龙与追霞也起身站立,像是听到了什么,只有那树下的巨蟒依旧盘卧,没有动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不多时,马蹄声声,吆喝四起,一阵烟尘过后,竟有百余骑立于小院的前面。
“凌寒!别以为你能糊弄过那酒囊饭袋的墨大少,又被吃里扒外的廖不凡放水,就能逃出沈庄的眼线!师尊差我来拿你!快快束手就擒!”马上的一名年轻男子高声叫道。
凌寒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道:“大师兄,凌寒有礼了,既然在下已经出了沈庄,就没那么容易再回去!”
那人正是沈潮的大弟子,风铃城的守卫统领沈乾。
沈乾见凌寒不卑不亢,冷笑了一声道:“凌寒,你还以为自己是畅血高手?真的以为我擒你不住么?”
凌寒不动声色道:“大师兄,在下并无此意,若是师尊他不把在下当成恶徒,容在下解释,那凌寒定会随师兄回去,若是师父只是轻信那莫须有的罪名,在下只得等到沉冤得雪的一天,再回去像师尊请罪!”
“哈哈哈……”那沈乾在马背上笑的十分夸张,提着马鞭指着凌寒,朝着左右军士一阵狂笑,像是在讥笑凌寒一般。
而沈乾周遭的军士,虽然不知沈乾为何笑的如此开心,也都随声附和着。
凌寒默默的看着众人大笑,便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而白朗却是看不惯,上前一步道:“笑什么!”
那沈乾看着白朗,脸色立即一沉道:“你就是那狼崽子?狼群围攻沈庄,让我师尊心中不快,都是由你引起的,今日,我定宰了你这狼崽子,给师尊出气!”
凌寒见沈乾侮辱白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