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达官贵人的模样了!”
枯骨族长笑而不语,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木娃不理解的道:“枯骨族长,难道这些锦缎也要锁在这里,不见天日?”
石娃道:“你真是个木头,若是我们族人都穿上这锦缎,还不是自寻死路?那永生门一定为了这些锦缎,都会寻我们的麻烦!我想族长的意思是拿一些锦缎,可以换一些粗布,这样我们都有新衣服穿了!”
枯骨族长道:“还是石娃聪明,木娃你要多学着点!”
木娃先生张大了嘴,随后顿悟过来,笑着拍了拍石娃的肩膀道:“还是石娃哥的头脑灵光!”
枯骨族长见那锦缎的后面还有一层架子,架子上面放了许多鼓鼓囊囊的袋子。
水娃按了一下那袋子,软绵绵的,水娃不知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便打开了一个袋子,只见里面都是些毛茸茸白乎乎的东西,水娃并没有见过。
枯骨族长一见那些白东西,立刻道:“这是棉花,是棉花!”
水娃虽然没见过几次花,但也知道花是什么样子的,此时听到族长叫这些东西为棉花,有些纳闷的问道:“族长,这是什么花,不香也不好看!”
枯骨族长道:“这棉花不是花,我们身上穿的衣服,便用这棉花织成的!”
水娃看了看身上的棉布衣服,又看了看那一团团洁白的棉花,怎么也想不到这棉花怎么能变成棉布的。
枯骨见水娃一脸的疑惑,便道:“先用这棉花纺成细线,随后就可以用织布机织成棉布!”
“织布机又是什么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水娃道。
“织布机……”枯骨族长沉默了片刻道:“我也是看先祖留下的书籍才知道的,只是那织布机是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凌少侠,天宝兄,你们有没有见过那织布机的?”
天宝记事之时,他就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少爷生活,自然不会见到那穷苦人用的纺车与织布机。
而凌寒听到枯骨族长这么一说,又想起自己小的时候,虽然凌府给自己发放那黄色的粗布,但只够给自己做两身衣服,王奶妈却是没有那布匹的福利。
于是王奶妈便在夜晚的油灯下,一边用那织布机织着布,一边轻唱着歌谣,哄凌寒入睡,这是凌寒永远都忘不了的情形,甚至王奶妈吟唱的那歌谣,凌寒都能清晰的想起。
“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燕语,不肯放人归。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三张机,中心有朵耍花儿,娇红嫩绿春明媚,君须早折,一枝浓艳,莫待过芳菲……”每每王奶妈唱起这首曲子的时候,凌寒便拖着下巴,静静的听,看着那扁扁的梭子在那棉线之中穿来穿去。
王奶妈缝制的衣服一直是凌寒最喜欢穿的,又舒服,又暖和。
“凌少侠,凌少侠……”枯骨族长见凌寒看着那棉花发呆,便又轻唤了几声。
“哦!枯骨族长……有什么吩咐?”凌寒方才缓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看着枯骨族长。
“凌少侠从风铃岛来,可否知道那织布机是什么样子的?”枯骨族长又问道。
凌寒幼时经常绕着那织布机玩耍,那时王奶妈就在坐在那里微笑的看着自己,同时手脚并用,操作着那台老旧的织布机,发出“嗒嗒”的响声,这是凌寒最温暖的回忆。
“枯骨族长,这织布机是由有梳齿的木条,和没有梳齿的木条订出一个框,然后缠绕经线,把综放在经线之下,用梭子带动那纬线来回穿梭,就可以织成布匹!”凌寒尽量将那个原本有些复杂的机器说的简单。
只是众人听了,依旧如同鸭子听雷。但对于凌寒这样一个男子,居然还懂那织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