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问道:“这一边的怎么样?”
枯骨族长故意压低了声音道:“这一边的石馍酒,都是给秦统领您准备的!都有十余年的酒性!”
秦福寿眼睛一瞪道:“枯骨,你这是因私废公!”
枯骨族长见秦福寿的眼珠急转,急忙摆手道:“秦统领可不要误会,因为这等酿造工艺实在是费工,老夫只能酿造出这几坛,若是能酿造出许多,老夫自然都会给秦统领换成好的!”
秦福寿道:“这么说,本统领倒是错怪你了!难得枯骨族长一片厚意,本统领晓得了,不过奉劝枯骨族长一句,即便都酿造出和这边一般的酒,也不用都上交,给那些杂碎喝这金贵的酒,简直就是浪费!”
枯骨族长听了,连声附和道:“正是,正是!秦统领见教的是!”
秦福寿一挥手,对等着门外的部下道:“都装上车!”
门外的部下便带过来几辆班车,都是由那巨蜥一般的洞外拉着,缓缓的进了城。而那些部下七手八脚的就要将石馍酒装上车。
秦福寿指着那些新酒高声道:“你们先装这些酒,剩下这边的酒最后装到一两车上!”
那些部下便开始装车。
秦福寿阴沉着脸走到枯骨的面前,叹了口气道:“给公家办事,时时都要想到先公后私。枯骨你也知道,本统领负责这么一大片地方,而且都是些荒蛮之地,根本就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原本我想要平平安安的干到退休,我是处处战战兢兢,时时如履薄冰,就怕出什么乱子!”
枯骨族长道:“秦统领的一片拳拳之心,路人皆知,老夫一直敬佩的很!”
秦福寿眯着眼睛看了枯骨一眼道:“枯骨,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枯骨族长急忙道:“秦统领,你我相交也有十多年了,你还不了解老夫?秦统领的话老夫可是一直言听计从,不敢违背,又怎么敢骂您?”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别以为本统领只想从你们这些部族上揩油!也不想想,就算是本统领费尽心机,又有多少油水可以捞?一个个穷的都叮当响,别说是本统领看不上,就是耗子在这里转一圈都得含着眼泪出来!”秦福寿大声的道,唾液横飞,振振有词。
“是!是!秦统领在这里的确是受苦了!”枯骨族长随声附和。
今天不知是为什么,秦福寿居然在这里大吐苦水,这让枯骨族长却是有些始料不及。
“我不仅受苦了,而且苦大了!前一阵子……。”秦福寿忽然压低了声音,朝着枯骨勾了勾手指。
枯骨族长急忙靠了过来。
秦福寿朝着枯骨族长身边的凌寒警觉的看了一眼,随后低声道:“枯骨你不知道,前一阵子上面说这荒蛮之地不值得再用管理,就想将众人都迁到冥都!”
枯骨族长一听冥都二字,脸色顿时骤变,忙道:“居然有此事?”
秦福寿看了一眼旁边装车的部下,只见他们开始装自己的那些石馍酒,这些石馍酒的分量明显要沉上一些,那些部下的脚步都有些踉踉跄跄,便高声喝道:“你们都小心点!摔了酒,罚你们一个月的粮饷!”
那些部下听了,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摔了怀中的酒坛。
秦福寿回头道:“这帮小崽子,平日里都被我惯坏了,如今真是给我丢人现眼!”
枯骨族长笑着道:“秦统领是要求的高,您的部下,个个都是好汉,我们都仰慕的紧!”
“什么好汉,与人家一比,唉,不说那丢人的事了,丢也是丢我的老脸!”秦福寿似乎想起了什么,连连叹息。
枯骨族长问道:“秦统领,方才您说上峰要将我们这些部族都迁回冥都,这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说说给这事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