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挥舞着柳叶弯刀便朝着凌寒斩去。
地缸看起来身形虽然笨拙,但施展起身法当真是技高一筹,便如一个旋转的陀螺,绕着凌寒转了两圈。
凌寒依旧闭着眼睛,但他却用五感之法,时刻注意着那地缸。地缸的身份虽然矫健,但在凌寒眼中,却不以为奇。因为凌寒的“抹草过花步”若是使出,定然胜出那地缸许多。
地缸此时虽然持刀在手,但凌寒知道,只要自己不动,那地缸根本不敢伤害自己。
果然,那地缸虽然出手,但分寸拿捏的十分准确,待他收功停下,凌寒只觉得衣袖裤腿处一凉,只见衣袖与裤腿居然都被那地缸割裂,变成了一段段碎片,飘落在地!
凌寒顿时睁开了眼睛,大声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地缸嗤笑道:“你方才不还叫嚣么,现在怎么又害怕了?”
凌寒道:“我从小就害怕打打杀杀,尤其是害怕刀啊,剑啊!你手中有刀,我什么都没有,吓都被你吓死了!”
旁边的那些斗士此时都暗暗发笑,他们每日要么在烈日与暴雨下苦练,要么在血雨与腥风中搏命,都难得有片刻的轻松。在这不死局的训练场中,外面也有层层的护卫,根本无法接触到外面的世界,更别说有个少年来到这里。
而事有凑巧,守卫的军士原本是那邵将军,此时他正在软禁凌寒的院子里找茬,这找茬的原因就是凌寒。他却没有想到,凌寒此时居然在自己的地盘,被众斗士围得难以脱身。
此时的凌寒,便如一个稀罕的玩具,这些斗士都想用自己最厉害的招式,招呼到凌寒的身上,但凌寒始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居然还博得了众人的同情。
只是即便是这些斗士对凌寒有些同情,也是猎豹之于幼羚,狸猫之于小鼠,到了最后,凌寒还是会被这些人撕成碎片。只是撕之前,众人还要好好的戏弄凌寒一番。
众人见到凌寒示弱的样子,又开始起哄。
“对付个孩子,你也用刀子,地缸你越来越有出息了!”
“地缸,不如兄弟们替你将这小子绑上,你别扎错了位置!”
“小兄弟,你放心,你地缸前辈的刀法好着哩!千万不用怕!”
凌寒听着众人的言语,又看了地缸一眼,心中暗喜:事态终于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了!凌寒先示弱,而后就要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众人压到,不然的话,若是等众人缓过味来,自己依旧不好脱身。
那地缸听到众人的讥讽,脸色十分的难看,高声喝道:“小子,你究竟要怎么样?”
凌寒道:“只要你不用刀,怎么样都行!”
地缸听罢,便将那短刀收起,道:“老子不用刀,这下你满意了吧!”
凌寒见到地缸已经将刀收起,便道:“可是我也不会什么功法啊!”
地缸听了,恼怒的道:“你小子怎么这么废物,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难道要我教你么?”
“好啊,好啊!”凌寒立刻拍手赞成,“师父若是教我,他们是不是就不能动我了?”
“好小子,你是想方设法的要拜师,只要你能赢了老子,老子就破例收你为徒,做了老子的徒弟,看哪个人还敢动你!”地缸倒也十分自负。
“小子,你若是做了地缸的徒弟,我们保证不敢动你!”
“只会没事踢踢你屁股!”
“哪个说的?”地缸高声喝道,眼睛朝着其余人的脸上扫去。
众人都笑嘻嘻的看着地缸,只有那铁塔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地缸。
“又是你!”地缸一步便跃到了铁塔的身前,揪住了铁塔的衣领道:“方才是不是你说的?”
那句话果然是铁塔所说,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地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