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不告诉邵洁将军,实际上还是做出了背信弃义之事。
但邵将军是邵洁将军的亲信,即便他告了自己的黑状,也无可奈何,自己也吹不扁他,煮不烂他,只能暗认自己倒霉。
叶平朝着凌寒看了一眼,眼中充满了忧郁,随后转身对那军士道:“有劳兄弟了前面带路,我们走吧!”说罢。那军士居然乖乖的出了院子,叶平跟在了后面,只是他的步伐缓慢,就如要上刑场一般的裹足不前。
叶平虽然不想离开,但也是无奈,只得一步步跟在了那军士的背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叶平心中也是明明白白,前途未卜,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剑柄,还能微微给自己一点寄托。
叶平走后,几人也没有心情吃酒,凌寒便回到屋内。
日薄西山,叶平还没有回来,于韩二人一遍一遍的朝着门口观望,只是并没有叶平的影子。二人心里也没有了底,都如同上了热锅的蚂蚁,心神不宁。
而天宝,吃完晚饭后又开始呼呼大睡,昨夜天宝也十分劳累,还惦记凌寒的安危,熬了机会整整一夜,所以今夜天宝开始补觉,早早入睡。
凌寒听着天宝的鼾声,想起了昨夜与那小乞丐的约定,便想等着夜深一点,四处的防卫松懈一下,再出院子。只是这一次,凌寒自然不能再跑出那么远,一旦被那邵将军或是邵洁将军营中的军士察觉,不仅自己与天宝的性命不保,还会连累了看守自己的叶平等人。
凌寒虽然对叶平等人没有什么感情,但今日听那叶平吐露了真言,对他们的看法也发生了改变。叶平他们,也是落入了邵洁将军的圈套,凌寒对他们也有些同情。若是自己有事,叶平等人自然会做了陪葬。
凌寒不想自己与天宝有事,所以凌寒知道,以后不管做什么,都得留心,免得中了他人的圈套,昨夜的事情已经给凌寒提了一个。
凌寒盘膝坐在床上,一边修炼,一般等待。不光要等待于韩两个守卫放松警惕,还要等邵洁将军的军营安静下来。
夜色渐深,夜风清凉。
凌寒睁开了眼睛,经过了一个下午的修炼,虽然身上的一些经脉还没有冲开,但凌寒感觉到自己的丹田真气已经充盈,再也不似之前,一运气,小腹便像有千万把尖刀在乱戳。
凌寒透过房门放出灵压,立刻感觉到于韩二人已经昏昏沉沉。其实于韩二人心中也明白的很,即便是凌寒可以随意进出,只要看护住天宝,凌寒就不会自己逃生。
凌寒轻轻的推开了房门,随后运用起“抹草过花步”,身形一闪,便躲进了那二人目光难以看到的墙角之下。
凌寒贴着那墙角,仔细的探查了一会儿,见外面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一个人,便一纵身,跃出了那堵高墙,又落到了昨夜自己呆过的那个死胡同。
青石板街,两旁便是高大结实的石墙,看样子已经也有了岁月。凌寒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两堵墙中,还有这样一个死胡同,平日这里就没有行人,到了夜里,更是没有一个人影。
凌寒在夜色下潜行,他昨日与小乞丐约定了,今夜便在邵洁将军的军营边碰头。
凌寒贴着石墙走出了那个死胡同,朝着邵洁将军的兵营那边看了一眼。
今夜邵洁将军的军营依旧守卫森严,高耸的塔楼上面,几个军士尽职负责的在上面巡视,不时的朝着自己在边看来。
凌寒躲在了高墙的阴影之中,紧贴在墙边,等着那小乞丐。
没过多久,凌寒便听到了路上传来的轻轻的脚步声,有人正朝着自己走来。,凌寒偷偷的朝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慢慢的清晰,正是昨夜那个小乞丐。
“你是做什么的,军营重地,不准逗留!”塔楼上的军士朝着那小乞丐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