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下,终于爬上了山顶。一到山顶,凌寒迫不及待的卸下酒肉担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又是一粒花生米,打在了凌寒的膝盖上,让凌寒激灵一下,站了起来。
“懒东西,赶紧给我打坐,把上衣脱了,在这,不许出这个圈!”凌长野用一块鸡腿骨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凌寒只得依样坐在圈里。山顶是一块百余平的开阔地,东面是上山的甬路,另三面是悬崖峭壁,在山顶,可以看到菊花台整个大城,东门处的熙来攘往的行人,市井随处吆喝的小贩,挑着木柴赶路的樵夫,还有那三五成群的身负兵器的羽道者。
凌府的亭台楼阁也映在眼帘,那个让凌寒心头一跳的后院在绿树的掩映中,露出了阁楼的一角。
小城升起了炊烟,凌长野也打开了酒坛,他找了个树荫的地方舒服的一坐,开始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看都不看凌寒一眼。凌寒也不敢多过问,只好在圈里打坐。刚开始,凌寒只是打坐在圈里,时间长了,难免无聊,小孩的心性那受得了,刚要活动活动筋骨,马上就有一快鸡骨头飞过来,像电击一样疼痛。凌寒只得眼观鼻,鼻观心,平心静气的在圈里打坐。
秋天的太阳仍有余威,晒的凌寒很是难受,无意间丹田处那丝丝的冷气就像淘气的孩童跑了出来,在他的身体里四处游荡,游荡过的地方,就抵去了阵阵热浪,感觉舒服多了。凌寒也想控制这丝丝冷气,但不得法门,只好任随凉气走走停停。
当夕阳落下,倦鸦归巢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凌长野和累的惨兮兮的凌寒就回到了府上。
第二天,凌寒的腿像烤熟了一样肿胀起来,肩头也是红肿流血,但凌长野并没有放过他,依旧是前一日的修炼内容,这让凌寒可是苦不堪言,还是依靠花生米的打击下,凌寒完成了功课。
但是晚上,凌长野亲自来看望徒弟。凌寒心存感激,觉得师父还是不错的。师父吩咐下人弄来一桶温热的水,让凌寒泡浴。
“乖徒儿,这是我费了好大劲才配好的药方,放在水里你泡一下,保证四肢百骸都会舒坦!凌长野说罢,将一小包粉末倒进了木桶,还似乎有一股玫瑰的香气。
“谢谢师父!”
“嗯,进去吧!”凌长野那充满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狡黠。
直到进了装满药水的木桶凌寒才知道,天上掉馅饼,不是圈套,就是陷阱。一进木桶,里面像是硫酸一般,要烧坏他周身的皮肤,感觉就像千万把刀在每寸皮肤上来回的割,凌寒本能的往出弹,但是还没等他跳出来,就被一脸坏笑的凌长野一把按下,除了口鼻以下,全都浸在了药水之中。
“嗷!”一声惨叫从凌寒住的小院传出。
扫地的老伯停下了扫帚,除草的仆人放下了锄头,端茶的丫鬟弄翻了茶碗,切墩的厨子擦点切到了手。这惨叫声声音撕心裂肺,仿佛在每个人的心头都重重的敲击了一下。
痛并不快乐着,这是凌寒的感受,凭借着一口狠气,凌寒坚持了下来,过了一个时辰,身体也就适应了这种痛,感觉神经都已经麻木了。虽然这澡洗的有点像是鸿门澡,但凌寒还是感觉有收获的,第三天上山的时候,少挨了不少花生米。
这样的学习生活坚持了三个月,上山,打坐,下山,洗澡。上山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凌寒始终没有被落到十阶之后,酒肉背的越来越多但是凌长野肯定不会吃不完打包再带回来,打坐的时候那股冷气还是像个顽童和凌寒捉着迷藏,但凌寒也摸清了凉气的一些习性,洗澡水里面的药剂越来越重,但凌寒感觉的疼痛却越来越轻。经过这样的训练,凌寒那瘦弱的身体变得结实起来,每天经过药剂的刺激,凌寒的骨骼也发生变化,个子竟也长高了不少。
每日重复的功课让凌寒也感觉到乏味,可是凌长野丝毫没有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