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发,我知道你是怕那沈廖两家怪罪,私通海匪,只是你们却是不知,那假海匪就要逼得我们这真海匪没有活路了!我们帮主说了,横竖都是死路一条,拼也要拼一下,所以才准备兵器,集结人马!“神兵堂”不接这买卖也没有关系,反正“剑庐”那边已经说好,等到月底接管“神兵堂”之后,便是不眠不休,也要完成这数目!”那汉子道。
凌寒一听,这汉子果然是那鹿灵岛上的海匪,听着汉子的意思,还有一伙海匪竟要吞并他们,所以才招兵买马,置办家伙,像是要火并。
“他们好大的胆子!”常火儿道。
“是啊!那些假海匪定是有人撑腰!”那个汉子道。
“不,我说的是“剑庐”,竟敢私自承诺,真是越来越放肆!”常火儿道。
“我看“剑庐”要比你等爽快的多!你们只是开门做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管这许多做什么?”那汉子道。
“兄台此言差矣,我等只是平头百姓,常言说得好:民不与官斗!我等在此做的是兵器的生意,而官家是我等的大主顾,若是知道我们将这兵器卖与他们要剿灭的海匪,不仅生意做不成,就连脑袋都得搬家!”铁大道。
“说我等是海匪,我并不否认,但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如今这岛上,看似一派繁荣,只是逼良为娼的事情还少么?我们虽然是盗,但盗亦有道,我们只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比起那风铃岛沈家那假仁假义,怕是强过百倍!”那汉子道。
“您等落草为寇,这与沈家又有什么干系?”凌寒一听那汉子有辱师门,便问道。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啊!那沈家实为这风铃岛的太上皇,沈家的子弟门徒把握着这岛上所有的生计,城防,税赋,渔场,盐田,哪一个能逃脱沈家的摆布。那些子沈家弟哪个不是一方豪强,作威作福?若不是沈家,我们谁不愿好好的安身立命,非得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那汉子愤愤道。
凌寒一时间也哑口无言,平日自己只是知道师门影响巨大,但经过这汉子一说,才知道师门的影响竟然是如此之大。那日只是听吴衣冠所说吏治败坏,原来自己还以为只是廖城主管理不善导致,看来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与自己师门脱不了关系。
“这位仁兄!我今日方才回这“神兵堂”,堂中事物还没有理清,不如三日后我再给你答复!”铁大道。
凌寒看着铁大一眼,心里也是暗想:那铁大定是知道,对这些凶恶海匪,单凭一帮之力怕是不能应对,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分号,这些海匪若是想大张旗鼓的对付总堂怕是有些难度,若是对付分号,可是绰绰有余。难怪他一时间也不敢得罪,只是用了个缓兵之计。
“好!我就再给你三天时间,若是三日后仍不能给我明确的答复,我就只能回岛如实禀报了!到时你我可不是店家主顾这么简单了,或许就是死敌!”那汉子冷冷的扔下句话,便转身离去。
铁大见状,心里只是苦笑一声,若是原来,这铸剑较量正是他热衷之事,面对这大宗订单他也不会在意究竟是谁所用。现在遇到这种事情,铁大只是觉得会卷入派系纷争,还会卷进山寨仇杀,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人十分挠头,自己也是没有想到,刚刚回来不到三个时辰,便会遇到这两件棘手之事。
凌寒见那汉子离去,便也告辞,铁大也不相留。
凌寒还没有出院,便遇上一人,正是沈潮的大弟子沈乾,沈乾平日里并不在沈庄内,而是在风铃城城防卫戍任职。沈潮的大部分弟子就像那个鹿灵好汉说的那般,都在把持着风铃岛各个机要的部门,平日里并不在庄上。但若是沈庄有事情,便会见到大批的沈庄子弟与弟子回庄帮持。
见到凌寒,沈乾也是异常热情道:“凌师弟!居然这么巧,一会儿到师兄那里喝上几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