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廖泉,朝着旁边走了几步,小声道:“师弟,师尊有没有指示要相助神兵堂还是剑庐?”
廖泉摇摇头道:“这个师尊并没有言及,只是说你全权代表师尊,还让你便宜行事!说你的决定便是他的决定!”
凌寒心中不由又惊又喜,惊的是师尊竟然将这么大的事就这样交由自己处理,喜的是师尊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决定,都是站在自己的身后支持,给予自己足够的信任。
凌寒听罢,走到了陆大锤面前道:“陆师兄,你可以先行一步,回神兵堂告知铁兄,我凌寒定会去为他摇旗呐喊!”
陆大锤见凌寒决定,喜不胜收道:“不如凌公子现在就请移步,到那天冲峰一叙!我家铁堂主此时就在那峰上!”
凌寒道:“明日便是比试之日,铁兄不在府上好好的准备,跑到那天冲峰上做什么?”
陆大锤立刻道:“凌公子,这是我的疏忽,还没有告诉你,神兵堂与剑庐的比试地点,就定在了天冲峰上的铸兵庐!所以,铁堂主前日回来,便匆匆赶去,而门下的弟子,早就去那里准备!”
凌寒道:“这,我得询问下二位神医的意思!”
“那铁大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说也共过生死!我们现在就去吧!”马神医大声道,显然是已经听到了凌寒所说的话。
那陆大锤听罢,立刻谢道:“小可感谢二位神医垂怜!”
凌寒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去出发吧!”
陆大锤道:“刚好从前面的路口,便可绕到天冲峰!”
凌寒看了一眼廖泉道:“师弟,不如你与我们同去,也散散心,免得整日练功,怪枯燥的。”
廖泉道:“大师兄,师尊只让我来送信,并没有让我前去,而且最近我们修炼舒筋中级的法门,若是我不勤加练习的话,就会被师弟们落下!所以,我得赶紧赶回沈庄,继续修炼!”
凌寒的心忽然一阵乱蹦:廖泉及师弟们在庄上修炼,居然都开始冲击舒筋中级了!而自己只是冲开了几个经脉之后,便停止不前!难道在庄上修炼要比自己修炼要快?自己有虽然不是每日练习,但每日睡前一直在苦练不止,但收效甚微,听廖泉所说,师弟们大多都突破了舒筋,如此进步的速度,照实也让人吃惊。难道是师尊给他们吃小灶!
想到这,凌寒紧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师父向来公允,定不会如此!但此时凌寒心里的确有一点不平衡,自己虽然是大师兄,但师尊并没有太过要求自己,只是让自己自主学习,却不知道师尊的心里是怎么想的,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世的原因?
廖泉见凌寒似乎有所思,便道:“大师兄,我还要赶回去复命,就先告辞!”
一听廖泉要走,露琼拉开了车帘道:“泉哥!路上小心!”
廖泉听是露琼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震,一回头,见露琼正在看着自己,心中又是一动,但廖泉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飞身上马,一路狂奔而去。
凌寒见廖泉已经走远,便又跳上马车,开始改变方向,朝着那天冲峰而去,心里却装着修炼舒筋功法的事,但凌寒本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他料定师父定然是有着自己的想法,所以才这样放任自己,想到这里,凌寒便觉得释然,心情又是一阵轻松。
众人走出刚走出能有一里多路,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凌寒等人见后面的马队速度甚快,便将马车靠在路边,等待那马队。
一阵黄尘飞扬,那队人马靠近了马车,都勒住缰绳,缓缓慢行,并未失了礼数。
凌寒只见那队人马大概十余骑,清一色麻布衣衫,看样子定是一个门派。
一个为首的方脸汉子勒马而立,一拱手问道:“请问几位朋友,前面是否就是那天冲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