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人警戒,以防不测!”
子春听罢,有些不舍的将那碗酒放下。
凌寒看了看那四碗酒,闻了闻那芳香的酒气,却是那上好的米酒,只是心中有疑惑,便是玉液琼浆也没有心情喝。
不多时,天色暗下,佳男将屋内的油灯点燃,那油灯里面的菜油像是许久没添过,不是的爆出点点火星,落入那菜油之中,发出“啪啪”的声音。
佳男透过纸窗朝着外面看去,只见楼下的灯笼也都尽数点燃,外面竟是昏黄一片。
子春有些不耐烦道:“师兄,我们就这么等着?”
佳男道:“入乡随俗,既然那童子嘱咐我们不要乱走乱问,我们就老实的休息,不然坏了规矩,怕是惹祸!”
虽然辰源与子春都觉得无聊之至,但听佳男一说,只好忍着。
佳男道:“辰源师弟,你先休息!前半夜难熬,等到黎明时分,我再叫你!子春,这上半夜就由你来守夜!到了半夜时分,师弟唤醒我便是!”
子春听罢连忙道:“好的!你们先休息吧!”
于是佳男与辰源便团坐在那蒲团之上,闭目休息,二人都奔波一日,不多时,便都呼吸均匀,进入梦乡。
凌寒此时依旧没有困意,于是就坐在那子春的对面,看着子春。
子春瞪着眼睛,先是盯了一阵凌寒的方向。凌寒又觉得奇怪,因为子春就好像能看到自己一般。但子春看了片刻,便自言自语道:“难道我真的撞到了什么?总是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凌寒终于放下心来,那子春并不能看到自己。
子春不再朝着凌寒的方向张望,反而朝着那坛米酒盯去。
凌寒心道:这酒定有古怪,千万不要碰!
那子春看了一会儿,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小声嘀咕:“这归庄主真是小气,明明养了那么多的人,还说没有粮食,明摆着就想饿死我们!没有粮食,怎么能酿成米酒!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凌寒听罢,心里打了一个冷战,子春说的极是,这庄上这么多的人,难道都与那归前辈一般,都辟谷了?还是,他们根本不用吃东西?
凌寒想想就有些恐惧,但自己也不敢乱走,只得陪着三人坐在此处。凌寒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想:若是那米粒儿此时出来,给自己解解闷也好。只是米粒儿此时就好像不能现身一般,一直都没有动静。
只见之春又发了一会儿呆,回头看了看佳男与辰源,见他二人睡得很香,又自言自语的道:“有些口渴!”说罢,视线聚在那酒碗的上面不肯离去。
凌寒心中暗想:这子春定会忍不住喝这酒。
果然,那子春起身就端起了一碗酒,凑到了嘴边。
凌寒大叫一声:“吃酒误事!”
那子春竟像是听到凌寒的呼喊一般,那酒碗贴到了嘴边,又停住。喃喃道:“这酒定是有古怪,千万不能碰!”
凌寒道:“快将那酒放下!”
那子春竟将那酒碗慢慢的拿下,眼中却是恋恋不舍的样子。
忽然子春自语道:“那归前辈神通广大,若要害我们几个弟子,还用这等下作的手段么?说罢,一口将那碗酒饮进。
凌寒看子春喝完这碗酒,竟是双眼放光,砸吧砸吧嘴道:“果然是好酒!”
说罢,又端起了第二碗酒,也是一饮而尽。
既然开了头,就不好收尾,子春左一碗,右一碗,竟是将那坛酒喝得精光,喝完之后,双眼已是醉的迷离,朝着桌上一趴,竟是“呼呼”大睡。
凌寒心道:若是此时有事发生,那子春可是罪过不小啊!”
室内又恢复了宁静,只有那盏油灯忽明忽暗的闪烁不停,忽听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