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看到那铁牌的字迹后,立刻又问道:“这便是那失踪庄丁的号牌,你可曾见到那小庞?”
凌寒只得支支吾吾道:“大长老,这个……这个号牌是小子在湖底修炼时无意间得到的!”
大长老盯着凌寒的眼睛半晌,便道:“这小庞与你素不相识,老朽不该怀疑你!若是这号牌在那湖底得到,看来这小庞却是凶多吉少!”
凌寒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道:“不知是何人敢暗害这小庞!”
那大长老想了想道:“此事现不要与他人言及,就连你师尊也不要说,待我暗自查访!定找出这下手之人!小子,今日老朽所说之事,你也不要与任何人说起!”
凌寒点了点头道:“大长老,您方才所说的都是大事,为何不与我师尊言明?师尊虚怀若谷,行侠仗义,定会约束门下弟子!即便是不能恢复奇门盛景,也足以治疗癣疾!”凌寒问道。
大长老忽然将声音压低道:“凌小子,老朽担心的不是别人,正是你师父沈潮!”
凌寒顿时大吃一惊,道:“我师父?”
大长老叹了口气道:“你师父是沈庄难得的人才,只是他求胜心切,难免会做出一些不当之事,这却是我们这些长老多年纵容所致!”
凌寒心中顿时充满了疑惑,一直以来,师尊沈潮处处为人师表,对外人礼让有加,对自己关怀备至,自己即便听到了许多对于师尊的非议,都觉得是别人的恶意中伤,没有当回事,今日听到大长老说起,心中不禁有些迷惘。
“当然,小子,这也只是老朽的猜测,若是潮儿没有做那些逾越礼法之事最好!你日后还需听出你师尊的教诲,不能因老朽之言,就对你师尊妄加猜忌!”大长老道。
“小子明白!只是大长老希望小子如何做呢?”凌寒问道。
“小子,原本你师父与我商议,待破了鹿灵岛之后,便将你与琼儿的婚事定下,只是他受了重伤,这件事情只能往后拖上一拖。但有件事你需明白,你师父对你可是一片赤诚!”大长老道。
“是,小子明白,师尊的大恩小子就是肝胆涂地,也难以相报!”凌寒急忙道。
“嗯,你明日去寻那‘龙凤续命丹’,定有艰难险阻,老朽也希望你能够成功,早日将你师尊的伤势治好,另外老朽还有一事相求!”大长老忽然严肃的道。
“大长老有事只管说,小子定当尽心竭力!”凌寒道。
“你日后就是我沈庄的姑爷,潮儿的女婿,你的话在潮儿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老朽希望你能规劝你师父重归奇门一派!即便你师尊不从,目光放远一些,日后这沈庄的庄主之位怕是会落到小子你的头上,老朽希望到那时,你能恪守前辈的誓约,寻到奇门的令牌,号令天下奇门弟子,重归奇门!”大长老语重心长的道。
“这……”凌寒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小子你也不用立刻回答,但老朽希望你能考虑,这不禁关系到奇门能否重整旗鼓,还关系到沈庄的气运!”大长老道。
“大长老,小子会仔细考虑的!”凌寒眼神坚毅道。
“好!那小子你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那苍山凶险,处处需要小心!老朽先走了!”大长老说罢,起身离开。
凌寒将大长老送到门口,夜风微凉,令人神清气爽,但凌寒心中有如乱麻,却没能理出头绪。
第二日一早,凌寒便拜别师尊沈潮,因为这“衣冠冢”乃是杏林一门的藏宝重地,沈庄也不能多加干涉,好在车马神医应允可以让凌寒跟随前往,便只有凌寒一人前去。
凌寒骑马出了沈庄,心中有些纳闷,因为送行的众人有大长老,有诸位师弟,唯独不见露琼天宝等人,凌寒以为露琼不愿离别感伤,便也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