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想。”
叶莫闻言,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掉头就走,再不敢有任何停留,连滚带爬的向着远处便狂奔而去,那模样仓皇失措的,犹如是一头落水的丧家之犬!
向着叶莫奔逃而去的背影淡淡望了眼后,林白没再言语,直接扭头回身,扯过来一张还算完好的桌子后,缓缓坐下,然后轻吐了一口郁气,抬头笑吟吟的看着布日固德道:“老叔,你去后厨拾掇拾掇,再帮我们弄只烤羊羔过来,平白无故的被人扫了兴,真是晦气。”
而一听他这话,道一的眼睛都亮了,也是好整以暇的端坐在桌前,浑然没有了刚才一脚踩爆叶莫蛋蛋之时的霸气,手握着小银刀,翘首以盼的望着布日固德。
布日固德闻言苦笑连连,他实在是想不到,这些人的神经竟然是大条到了此种地步,刚刚经历过了一场这样的厮杀,如今竟然还有心思吃吃喝喝,还一幅谈笑自若的表情。
不过布日固德所不知道的,林白他们之所以会如此,并不是没心没肺,而是他们经历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甚至都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这放在外人眼中,匪夷所思的一幕,但在他们的眼里,却连一叠开胃小菜都不如,又如何会影响到他们的神经。
而且刚才林白对叶莫,也着实是手下留情了,若不是看着布日固德的面子,怕影响了日后布日固德的生意,就凭叶莫之前说的那些话,林白杀他十回都一点儿不亏。
“他活不过三天,三天之后,便会暴毙而亡!”而就在布日固德转身回到了后厨之后,原本一幅翘首期盼神情的道一,面色却是陡然一冷,而后缓缓开腔。
话语声冰冷如霜,言语间满是不可言说的高高在上尊崇之意,仿佛从她口中说出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如一只小蝼蚁一样的存在,可以漠不经心,直接无视。
这女人真狠!听得这话,饶是林白,都不禁嘬了嘬牙花子。他也不是没想过悄没声息的给叶莫下一手,让他离了这地儿之后再死,但思忖良久,却终究还是没做。
却是没想到,自己想到的事情,道一竟然也想到了,而且她比自己还狠,不但敢想,而且还敢做,竟是连个招呼都没打,直接就给叶莫玩了这么一手。恐怕那蛋蛋已爆的小子,到时候就算是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娘们儿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手段如此凶戾,性格又是如此冷淡?!望着道一那张恍若是没事儿人般冰冷的面颊,林白心中忍不住隐隐有寒意生出。
道一的来历身份神秘莫测,而且更是视一切如草芥,谁也不知道,他跟在自己身边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如今他能对叶莫下手,谁又知道,她今后会不会对自己下手!
让这娘们儿跟在身边,这就是给自己随身带了个**包啊,而且还是那种黏上了,就再无法摆脱的**包!念及此处,林白的后背已是满满一层冷汗。
但此时此刻,原本似乎可以洞悉世间诸人一切心思的道一,在这一刻竟然是出乎意料的沉默,只是轻轻摆动着手中的小银刀,目光淡然,望着后厨,仿佛在她眼里,不管是千军万马的厮杀,还是泰山崩于前的威势,都比不上接下来要端上来的那一盘烤羊羔!
管这娘们到底是特么的什么人,反正她是赖上自己不走了,走着看着,人死鸟朝天,自己身上的麻烦本来就够多了,再多一个,或者少一个,也没什么深究的必要,倒不如继续这么走下去,走一步看一步,走到哪里,就是哪里!
“就这么定了!”猛然一咬牙,林白心中恍若是定下了某种思绪一般,猛然一拍桌子,咣当一声响,登时把桌边的诸人吓了一跳,而后接着道:“老叔,上酒,今晚我要一醉!”
羊肉配酒,越喝越有!正如林白此前所说的一般,他如今真的是在谋求一醉,最烈的烧刀子,竟然是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