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创伤。
“江少门主,你现在怎么这么客气了?”望着江陵的模样,林白淡淡一笑,眼眸中满是促狭的神情,轻笑道;“不过你的礼数虽然够大,但好像还没有履行好咱们的赌约吧?”
话音落下后,林白捏着手中的飞剑,指尖轻轻碰触那闪烁着寒芒的剑锋,眼神更是如同剑锋一般寒冷,犹如渗人骨髓的坚冰,被那双眼眸盯着,江陵只觉得如坠冰窖。
“姓木的,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要是敢把我怎样了,哪怕灵泉宗穷尽一切手段,都会将你碎尸万段!不仅仅是你,就连剑阁,也都要惨遭战火荼毒,这个后果你承担得起吗?!”虽然心中惊惧莫名,但江陵嘴上仍然是没有半点儿松口,色厉内荏的对林白威胁道:“你要是识相的话,现在就乖乖把东西交出来,我们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否则的话……”
听到江陵的话,林白不禁哑然失笑,他着实没想到江陵竟然自大到了被自己一击击溃,小命都难保的时候,竟然还想以势压人,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来威胁自己,留他一条小命。
只是恐怕江陵怎么着都想不到,他这种威胁,若是换做隐世的他人,也许还能起到些作用,但对于林白来说,他的威胁可说是连分毫作用都起不到。因为林白并不是隐世之人,只要从隐世脱身,去掉脸上的面具,谁能猜得到他不是那位木姓剑修,而是林白?!
至于说灵泉宗和剑阁引发战火的事情,林白更是连半点儿担忧都没有。剑阁如今已经封山闭关,不与外界接触,就算是灵泉宗有心挑起事端,但也没有半点儿下手的方向。
用这两个可说是连半点儿震慑力都没有的筹码,来威胁林白,江陵实在是打错算盘了。
“姓木的,你可要考虑清楚,不要因为自己的一时之过,惹出滔天大祸!”但江陵哪里知道这其中的蹊跷,他见林白沉默不语,只以为是自己的话唬到了林白,让林白心里边生出了畏惧,脸上的神情当即愈发张狂,言语中的威胁意味也增涨了许多,对林白威胁不止。
“就凭你这些胡言乱语,也想威胁我?”林白闻言之后,只觉得江陵实在是愚蠢到了极致,当即朗声发笑,用看向蠢猪般的目光望着江陵,淡淡道:“可能你不知道,我木某人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别说是你,就算是你父亲,灵泉宗宗主亲至,我又何惧之有!”
话音落下,林白的眼眸愈发森寒,指尖更是轻轻摆动,掌中那柄飞剑瞬息间开始吞吐光华,自其中孕生的剑意更是犹如寒冰一般,顷刻间便叫场内有霜花生出。
“一剑霜寒十九州!疯子,你这个疯子!”听到林白这话,感触到周遭那凛冽的寒意,江陵面色大变,他实在没有想到,林白竟然会对自己的威胁置若罔闻,惊惧交加之下,他颤抖着身躯,强行按捺心中的不安,色厉内荏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是在玩火烧身!”
“去!”淡然一笑,林白指尖轻动,凛冽剑意恍若一条有寒风汇聚而成的洪流,裹挟着森寒无双的杀意,向着江陵便攻袭而去,那狂暴的威势,叫人毫不怀疑,假若碰触到这股剑意分毫,身躯马上就会被霜冷之意所冻结,变作冰雕雪塑!
虽说林白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他也不是那种惺惺作态的滥好人,假若人心尚存一丝善念,他自然会手下留情。但自从江陵表露出杀机,并且出言威胁他之后,他便已笃定了斩杀此人的心思。因为他明白,对于江陵这种人,绝对不能做手下留情之事,你今日对他留情,留下了他一条性命,他不但不会感恩戴德,他日反而会变本加厉,更加残暴的对付你。
尤其是如今的江陵,已经跟和地域勾结在一起的隐盟有所接触,如果留下他的性命,这两者合流,势必会叫局势更加复杂,甚至很可能会过早的叫隐门的势力插入当今之世。而这一幕是林白所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