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看了冰涟漪一眼,暗故端起了碗,“我还想要其他菜。”
“哎,我夹给你就是。”显然对暗故没辙的冰涟漪一边问着一边夹着,直到成为一座小山之后暗故才高兴的吃起来。
看着暗故的模样,月殊不禁想起了熬翔天,那个骄傲如孔雀却又十分爱面子的男人。
“小姐,你怎么不吃了?”在国师府将娘娘二字改成小姐的林清林玄望着月殊食之无味的模样,猜想肯定是熬翔天又让她心烦了。
“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一下,你们慢慢吃。”放下碗筷的月殊退出了饭厅,依旧还是一副心情不是很好的模样,看得冰涟漪也不禁放下了碗筷。
“暗故,他们吃完之后你把剩下的全部吃掉,没吃掉你就给我滚到书房去睡。”同样放下碗筷的冰涟漪看了都不看暗故那变色的脸庞,自竟走出了大厅。
根本不知道冰涟漪为什么发脾气的暗故捏紧手中的筷子,几乎要将它捏碎一般。
如果月殊他们不来的话,冰涟漪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就不用成为受气包,一切都是因为月殊他们,暗故想着如果没有月殊他们就好了。
“哎,女人啊,真是麻烦的动物。暗故,师兄就是这样子,看到宝珠娘娘估计是让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她现在才会这样,你别太放在心上。总有一天,她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就不会这样了。”冰雪逸说这番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暗故还是刺激暗故,使得他也放下了碗筷,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大厅。
“他这是怎么了?”林玄看着一个个连饭都没吃饭就走出大厅,实在难想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估计是被刺激到了吧,没有人会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想暗故也不例外。”林清一边夹着菜一边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在他看来月殊绝对不会喜欢熬翔天的,因为月殊对熬翔天没有爱,而她现在烦恼的无非就是熬翔天不肯回去认错,使得她备受煎熬,所以才会出现现在这副模样。不过也没关系,等到一个多月之后,月殊也自然会恢复原来的模样。
回到房中的月殊才将门关上,还没走到床边的时候就被熬翔天一把抱住。
“是你,放开我。”月殊一转头便见熬翔天那张俊美无涛的脸庞,瞬间激动万分,硬是要熬翔天松开环上她腰间的手。
“不放,本王凭什么要放开你。”将月殊拦腰抱起,熬翔天感觉怀中的月殊轻得没几两肉,仿佛一揉就容易碎了一般。
“熬翔天,你又想来折磨我?”被他抱在怀里担心自己掉下去的月殊连忙双手环上熬翔天的颈项,却不知这样的她反倒让熬翔天心里有了起伏。
“本王何须要折磨你,本王只是来告诉你本王想通了。本王可以随你上天认罪,但同样还是要在你和于清风的赌约之上。”熬翔天将月殊抱上了床,看着她瘦弱的手臂还没有他手掌环起来的粗。
月殊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熬翔天,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注意,“你要随我上天认罪?是你的真的意识到自己有错了么?”
“当然,本王怎么可以让一个女人为本王出头呢?传出去不用说四海,就是天上地下都会知道本王一点出息都没有,竟然要一个女人为本王出头。”抓着月殊的手臂就好像抓着两棵竹子一般,着实让熬翔天心头十分的不舒服。
到底是什么时候起,这个在海上看起来英姿煞爽的女子变得这么的柔弱,又是什么时候起这一张美丽的容易逐渐失去了光彩,又是什么起她看起来那么的郁郁寡欢?
熬翔天抚摸着月殊的容颜,却看见对方眼中闪着痛苦的泪水转眼化成了手中的珍珠。
“为什么你的眼泪会变成珍珠,为什么这珍珠却与南海龙珠这么相似?”望着手中的珍珠,熬翔天